天府,那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根本性命不保。 他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连肩膀上的伤口也顾不得了。 温金贤也跟着急的团团转,他是跟着赖伟琪的,是赖伟琪的心腹,赖伟琪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也别想能脱得了关系。 见赖伟琪没个主意,他急忙道:“不如.....” 没什么不如的,人家是要他死,他进了顺天府,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得死,赖伟琪面露怨毒,二话不说的吩咐温金贤:“你去前头先拦着,我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一旦我进去了,我出了事,你也得玩儿完,反而若是我跑了,他们顾忌着我,你还或许没事!” 温金贤怎么听这话都觉得不对,可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再多的也顾不得,他哎了一声,眼看着赖伟琪已经飞速的忍着痛换了个下人的衣裳,从房间里出去了。 他咬了咬牙,带着人急忙出去拦人。 顺天府的王推官笑眯眯的,和气的问赖家的下人赖伟琪在不在家。 温金贤及时赶到,跟王推官打着太极,王推官似笑非笑的,看着温金贤找了好些借口,才道:“温千户,大家都是办差的,您也应当明白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还是请您挪挪脚,彼此行个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