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尽头的。
如果在最上方呢？
怕是整个世界都如此渺小。
“而我，不过在最下方的最下方罢了。”李成心中明悟。
他还很弱。
还很渺小。
但是无妨，李成有足够的实力，变得强大。
前路漫漫，亦不过是一些风霜罢了。
“到光明之城了。”前方的声音传来。
李成缓过神，却发现陆白枫同样望着窗外，神情也是淡然，似乎前方所有一切，对她来说，都不过如此。
这一刻，李成没有说话，反而望着陆白枫，脑子中的记忆再次出现。
“白枫，我，会回来的。”
“死了便是死了，我如何回来？人生便是如此，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再见了，白枫，再见了。”
“我百死不悔。”
“万死不悔。”
“死……不悔……”
这些话语在李成脑海中出现，李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之下，他才会说出这番话，但有些事情，或许已经证明了。
所谓转世也好，重生也罢，亦或者用什么手段活到现在。
都是一个骗局，根本不是真的。
即便是独孤一心也根本没把握能够重新活着，重新修炼。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人死了，便是真的死了，什么都没有了，绝对不可能再重新活过来。
至于脑海中的那些记忆……
李成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了，他只有叹息一声，再次感慨自己的渺小，或许，等他足够强大之后，便能弄清楚一切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