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小边啊,他真的来了吗?”康树恒问。
姜云满哐哐点头:“真的来了!我们之才通过视频的,他真的来了!”
归,眼下瞧不见人,他心里也发慌。
“爸,你扶我起来,我想自己出去瞧瞧。”
姜云满急地。
“拐都没拿,你别起来了,回头站不稳再摔了。”康树恒在门外跟姜云满互通信息,“车是宾利添越,黑色,车牌号京Axxxxx,这是小边的车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云满一听更急了:“不是啊,他没买车,平都打车上班的。”
“啊?那谁家车停咱家门口了……”
康树恒正纳闷呢,这,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脚步从宾利后面传来。
他循找去,借路灯的光看清来人是边既后,笑道:“真是你啊小边!”
边既牵太子,看见是康树恒后,第一间打了招呼:“是我,康叔叔,这么晚来拜访,打扰你们休息了。”
“哪有哪有,都还没睡呢。”康树恒笑呵呵地。
下一秒,姜云满迫切的音从大门口传来:“边既?爸,你在跟谁话啊!是不是边既回来了!”
康树恒先回了他一:“是小边,你别动啊,我们过去。”
然后对边既:“小满在门口,轮椅过不来,他刚刚打开门看见你不在急坏了,以为你走了呢。”
边既解释道:“没有,是我忘了给太子栓绳,一个没留神就跑了,刚才找它去了。”
“难怪没见到你人。”
两人闲聊走到门边。
直到亲眼看见边既走近自己的视线,姜云满才真正相信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梦。
边既走到姜云满面,半蹲下来,与他平视。
在老家休养了一个月,姜云满的气色远比在望州住院的候好,皮肤白里透红,因为生病消失的软肉又长了回来。
边既忍住捏他脸的冲动,见他怔怔地,只伸手在他眼晃了晃。
“发什么愣,一个月不见就不认识了?”
姜云满这才回过神,所谓近乡情怯,他有点不好意思直视边既的眼睛,用笑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我就是太惊讶了,没想到你会来……”
姜云满想到康树恒刚才的车,问:“你买新车了?你不是坐飞机来的而是自己开的车吗?”
边既“嗯”了一:“天提的车。”
“没坐飞机,坐飞机太子装航空箱里,我怕它不适应。”
姜云满在脑子里估算了一下从京柏到浔塘的车程。
自驾差不1300公里,虽一路都是高速,开车也开几个小。
姜云满看边既眼底明显的红血丝,以及眼周淡淡的黑眼圈,见面的雀跃逐渐被心疼取代,他吸吸鼻子,忍不住感叹道:“这也太远了,你……你不嫌累吗?一个人开这么远。”
边既不以为然地:“不累,又不是走过来的,开开车而已。”
“而且我看太子在太想你了,怕它在家相思病。”
提到太子,姜云满抬眸看向康树恒牵的狗。
太子是一条不怕生的社牛小狗,这不,就他跟边既两句话的功夫,太子也在康树恒一句又一句的“好狗”、“乖宝宝”、“小儿子”里迷失了自我,已经四脚朝天翻肚皮让康树恒摸了。
边既:“……”
姜云满:“……”
“它看起来不像想我想快相思病的样子。”
姜云满兀自嘀咕。
边既心虚地轻咳两,为自己借口缝缝补补:“它在家不是这样的,你不在这些日子,它都在主卧的衣帽间睡觉。”
姜云满“哦”了一,顿了顿,问:“那你呢?”
边既:“我什么?”
“我不在家,你在哪睡的觉?”
“还是主卧啊。”
姜云满盯边既,故意:“那你也想我想快相思病了吗?”
“按照你太子的逻辑。”
猝不及防被直男的直球砸,边既措手不及,脑子飞快运作,还是结巴了一下:“我、我没有,人和狗,怎么能一样。”
“我懒挪窝,这个月工作也挺忙的,你……你别想。”
姜云满话锋一转,笑道:“我想什么,我就是开个玩笑。”
边既微怔,想点什么,姜云满已经扭头逗狗去了。
人在门口逗留了会儿,康树恒招呼边既进屋,还去帮他拿行李。
边既忙:“行李不用拿了,康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