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果,也有影影绰绰、动人的枝条。
纹到疤痕时,纹身师姐姐放轻力道,轻柔温和地刺着颜料,声问,这样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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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格笑着说没事,都经好。
经过去好久。
都经好。
林格说:“不是,你猜错。”
往水杯中倒一杯水,若无其事地说:“你象力太丰富,这么能猜,你怎么不去买彩票。”
“纹身遮盖的那个疤痕整齐规律,”林誉之说,“排除被意外划伤的能性,你用的水果刀?”
林格说:“你好烦呀林誉之。”
皱起眉:“我不和你谈这些无聊的话题,你要是有时间,不如去医院里多值班,多多治疗几个病人积功德。”
毫不遮盖自己的排斥,如果林誉之继续追问,就要发飙。
林誉之说:“我给自己安排几天休息。”
林格端着杯子,喝一口,缓慢下咽,让它滋润烧后的咽喉。
凉凉的,不知道林誉之家中装什么样的净水器或者过滤系统,出来的水都是绵软顺滑的,一点儿也不涩。
的舌头也被林誉之养刁。
“下次龙妈复诊,你也去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吧,”林誉之说,“免费。”
林格拒绝:“我不要,不检查就没病,一检查就完蛋。每次体检完,检查单一出来,都一堆大大的问题。”
“不要讳疾忌医,”林誉之平和地说,“你还这么年轻,好的身体是革命本钱。”
林格充耳不闻,刚走一步,又觉得头痛,蹲下身,缓慢地叹口气。
林誉之单膝跪身边,的跟腱似乎有些问题,没有办法做出完整的“蹲”这个动作。之前林格好奇,一定要蹲下来试试,每次尝试都以林誉之后仰、跌坐地而宣告失败。
不能保持平衡,能这样,半跪着,伸手去按的太阳穴:“这里痛?”
林格唔一声。
林誉之大拇指暖热,按压动作也到位,不轻不重的,很舒服,不能拒绝的舒服。
心中感喟一声,不愧是专业医生,林格那些锐利的话不能出口,就连声音也低下去:“嗯,有点。”
“你昨天烧得时间久,头痛是正常反应,”林誉之解释着,一手按住太阳穴揉,另一手往后挪,抚摸着后脑勺、被头发盖住的那一片,“这里呢?”
林格说:“没什么感觉。”
手指下移,大拇指指腹按一按:“那这儿呢?”
林格说:“还好,感觉很空虚。”
“因为烧把你脑子里的水烧干。”
“林誉之——”
“声,”林誉之笑,“留着点力气养身体,别这么大声,耗费精力。”
这样说着,侧脸,将耳朵贴得林格更近:“骂我没关系,慢慢说,我仔细听着。”
很香,经洗得干干净净,清晨刚刚洗过头发,清身体,从脸颊到脖颈都是淡淡的、檀木的味道,有些像绿檀,切割圆润的漂亮绿檀木珠子,还有些像两人做兄妹时候用的同款沐浴露味道——林格记得那款沐浴露经停产很久,囤货的最后一瓶,也经去年春天用完。
这样似是而非的熟悉味道令林格有片刻的恍惚,而林誉之的脸颊和下颌又表明此时再非昨日。
的脸颊和下颌的胡子修得很干净,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林格不确定林誉之的祖辈有没有混入其民族的基因,的头发太阳下有淡淡的、褐色的光泽,卷卷的,更明显的是下面的,也不是纯粹的黑,还有差点弄伤的东西。林誉之的胡子也是黄种人少见的那种形状——不过不喜欢蓄须,也不留,从中时便用一把手工剃须刀将它清干净。
有和忘情过夜的次日上午,来不及清之前,林格伸手以摸到脸颊上的胡茬,硬硬的,像八月中收割水稻留下的茬。
现的林誉之脸颊比记忆里瘦削不少,更清俊,也是如今成熟感的来源之一。
林格骂不出口。
没办法对着这样一张脸说出污言秽语。
问:“林誉之,你的祖宗有其国家的吗?”
林誉之说:“没有。”
笑,手下动作不停,替缓解着头痛:“怎么?从国家的角度来批评我,骂我是个杂种?”
林格说:“我是觉得你的胡须形状,有点像欧人。”
林誉之说:“今天我没刮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