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教练道:“上半场你辛苦了,下半场……” 顾然不等阿德金斯教练说完便道:“教练你放心,下半场我没问题的。” “好!”看到顾然的状态,阿德金斯教练也算是吃了颗定心丸,“顾,这场比赛很重要,我们场上少1人,但我们必须赢!只要你没问题,我就让你踢满全场。” 顾然坚定的道:“是,教练!我们必赢!” “靠你了!” “好!” 阿德金斯教练离开理疗单间后,副队长沃顿便探头走了进来。 “嗨顾,需要来点刺激的吗?” 卧槽! 顾然连忙道:“不了,队副。” 沃顿掏出一罐红牛鼻烟膏来,“别客气,来点吧,涂抹在球衣胸口上,其他队友都涂抹了,这东西劲儿很大,能促进你的多巴胺分泌,让你发挥的更好。” 顾然还是摇头拒绝,“谢了队副,但我真的不需要。” 沃顿耸了耸肩,“那好吧……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可以在场上的时候把鼻子凑到我的胸口。” ……卧槽! 我可没那么猥琐! 鼻烟这种东西,的确算不上违禁品,也不会被检测出兴奋剂,对运动神经也确实有很大的提升效果。 但是,这玩意会上瘾,产生依赖性之后就会伤身体。 久而久之,一旦不用,就会注意力涣散,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如果产生耐药性之后,就需要用“更厉害”的东西替代。 从长远角度来看,这就是在自毁职业生涯。 任何珍爱自己前途的球员,都不会用这玩意的。 但大多数低级联赛,甚至高级联赛,甚至是皇马那样的豪门俱乐部,在关键比赛中,都是会大量使用鼻烟膏的。 顾然自然不可能去阻止什么,也没有义务去阻止,顾然只求洁身自好。 是的,虽然顾然睡女明星,虽然顾然脚踩好几只船,但顾然真的很洁身自好。 中场15分钟的休息时间一到,双方球员就各自走出了更衣室。 在走出球员通道的时候,顾然大致看了一眼,大部分球员的确都在胸口和手背上抹了红牛鼻烟膏,唯有他和拉拉纳以及兰伯特没有抹。 顾然看着拉拉纳和兰伯特的胸口,拉拉纳、兰伯特也看着顾然的胸口。 三人相视一笑。 场面略显猥琐。 双方球员重新入场,易边再战。 双方球迷都拿出了全部的激情,在看台上又蹦又跳,挥舞旗帜,为各自的球队加油呐喊。 经过了中场训话之后,朴茨茅斯队员脸上的杀气明显更凶猛了。 而南安普顿队也是士气爆棚的状态。 死敌之战,10打11,南安普顿一点都不怂! 下半场一开始,双方就是针尖对麦芒。 南安普顿刚开球,兰伯特拿球还没来得及分给边路,朴茨茅斯的左边前卫理查德·范希尔兰就凶狠的将兰伯特铲翻在地。 兰伯特捂住脚踝在草皮上痛苦的翻滚。 范希尔兰爬起来冷着脸跑开。 南安普顿的其他队员火气极大的围住范希尔兰,副队长沃顿指着范希尔兰的鼻子骂脏话。 朴茨茅斯的代理队长赫尔曼·赫雷达尔森冲上来推开沃顿。 顾然也迅速从左边路冲了过来准备参战—— 下半场才一开局,双方就又要干架了! 主裁判连连鸣哨,介入到冲突之中,快速掏牌,给范希尔兰、沃顿、赫尔曼·赫雷达尔森各出示了一张黄牌,这才把这场冲突压制了下来。 顾然看到主裁判掏牌,旋即一个急停转身,跑到兰伯特身边询问状况。 队医临时上场,检查过之后给兰伯特做了紧急治疗,兰伯特便重新站了起来。 ——伤的确是有的,但问题不大。 南安普顿球迷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是为兰伯特的伤势,而是为顾然身上的黄牌。 顾然刚才要是参战的话……南安普顿球迷们就全都得发疯了。 好在顾然只是虚晃了一下。 比赛恢复。 南安普顿开出短传定位球,将球交给顾然。 顾然立刻加速带球沿左边路冲刺突破。 朴茨茅斯的防守球员们针对顾然包夹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