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说道:“城主这是在试探在下吗?” 称呼已经决定了他的态度了。 陆沉大笑道:“好,不过你仍旧需要约束你的手下,该罚的罚,该处理的处理,至于马休的势力,一经有罪,该如何处理就处理,正好,你也需要一个得到百姓们支持的理由,不是吗?” 副将心中愈发沉寂。 眼前这位,太过恐怖了。 正如他所说,不想与对方为敌,那只能为友了。 而且,对方竟然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 陆沉却禁不住感叹。 这年头,副将都是比主将还要出色的嘛? 这副将在城内姑且还算得上安分守己,不过倒也不至于像张之尧那样被李农一方的势力排挤,以至于被边缘化。 事实上,这副将一 直是马休比较信任的,不像张之尧,一直视为是牵制的对象。 但是,马休那边在毁坏民心,这边却是在笼络民心。 两边走的是截然不同的路子啊。 想到这里,陆沉便觉得有意思。 虽然看起来马休的军队全是职业军人,万众一心,但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彼此之间其实是泾渭分明的一种局面。 这种局面相当不可思议,若是观察力不够细致,眼界不够,根本就发现不了这点。 陆沉也是从这里开始感觉到,这场争斗有意思的地方。 副将不知为何对马休感到不满了。 因而,有了当今的局面。 当着陆沉的面,副将给出了答案。 他首先处理的便是马休的家人。 这人本就残暴,正妻在生下马宣后便大病一场而死,而其他妾室,往往嫁给他不过几年便因各种病因而死。 长此下来,马休的家人竟然是一人都没有。 马宣算一个,但这个家伙已经死了。 偌大一个将军府,除了那些恶仆侍女之外,就只有马休的嫡系人马,那些将领们了。 恶仆们自然是处死的,这一点毫无疑问,毕竟这些家伙伙同马宣或者马休可是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