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后,还是没有压抑住好奇心,问道“你是谁”
“知道的太多对你这种外来者可没有好处。”这个穿着一身绮绣,光影下烨然若神人的男人说道,“你们不是还要回去的么好奇心太多可不好。”
“你听得懂我说话”
殷罗对于这一点比较惊讶,毕竟即使没有张恒衡之间给的绿色不知名小光点,这男人依然能够听懂殷罗在说什么,交流无障碍。
这人说道“我耳朵没聋。”
“”
殷罗深吸一口气。
他突然觉得,和这个中年老男人比起来,林毓净都是多么的平和友好,堪称是好沟通的典范了。
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林老师,果然人还是需要衬托的。
“好了,真是个脾气差的鬼崽子,但谁叫我是个好为人师的好长辈呢”
感受到白发少年从眼睛中就流露几分的杀意,男人换了个姿势,勉强解释道,“谁说沟通就一定要通过说话呢在你说话之前,你的头脑中不是先一步就有了想要表达的内容了吗”
“语言只是载体,你的思维你的意志才是本质,换句话说,只要我能明白你想要表达的内容的本身,那表现的语言是否听得懂那也不重要了。”
殷罗觉得这人说得好听点是充满了神秘感,说得难听点就是充满了装逼不是,装神弄鬼的味道。
他试图用通俗的语言理解对方的话“读心术”
“哪有那么神奇”男人嗤笑一声,“不过是知道你已经表达出来的话语的含义罢了,一种小伎俩而已。”
那就好,殷罗松了口气。
“但是”这人又开口道,“你的一些基本信息还是能看透一二的。”
“比如说”
白发少年骤然抬眼。
“比如说你的名字嗯,珠珠”
男人还非常疑惑地重复了一声,大有你一个成熟鬼怎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的含义。
殷罗表情扭曲。
在静姨这种熟悉的女性长辈口中叫出“珠珠”,虽然说确实是有些幼稚的小名,但还能勉强说是亲近溺爱。
可在这种完全不熟甚至还可能是敌人的男人嘴里叫出来,殷罗只想把他的嘴缝起来。
“咦,看你的表情难道是我猜得错了”
男人摩挲下巴“不对啊,你应该就是叫这个名字的,不会有错。”
他恍然大悟“哦莫非是你也觉得这名字太说不出口了”
殷罗气得脸都红了,恨不得当场踹在他那张可恶的脸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来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耸了耸肩,大有一副“你一个鬼崽子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的架势。
殷罗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话题“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即将复苏的白骨佛寺中,突然出现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这不应该值得我怀疑吗”男人反问。
“你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
“守护者这是什么奇怪的描述”男人哈哈大笑,“白骨佛这种级别的鬼物复苏在我们世界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有那些大人物应该考虑头疼,我只是一个出来散散心养养病的闲人罢了。 ”
“再说了。白骨佛的佛国之中只有死物,没有活人,你一个突然出现的外来者,自然引起了我的兴趣。”
养病
殷罗没信他的鬼话,非常狐疑,也没看出他哪里有病,莫不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男科疑难杂症
“你养病会养到这里来”殷罗说,“你不是说这里没有活人吗那为什么还”
他顿了顿,瞳孔不自觉地张大“你也”
男人并没有觉得冒犯,反而哈哈大笑“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帅气一如当年活着的时候”
殷罗毛骨悚然。
血肉也好,稳定跳动的心脏也罢。
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这个男人,不是活人。
那短暂的袖藏金光的术法,完全不像是鬼怪的能力。
这个世界的水着实比想象中还要深,有机会找张恒衡打探一下吧。
“生与死只是一种状态罢了,施主你着相了。”男人双掌合十,不伦不类地做了个佛礼。
殷罗无话可说。
越是交流,他的疑问就越多。可这个男人很明显不是好相与的,说一部分,藏一大半,是真是假更不好说。
他便重新找了个话题“刚刚的那些牲畜怪物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关在笼子里被宰杀的人”
“哦,你说那个啊。”男人满不在乎地道,“关在笼子里的是人畜,是被那些畜生头怪物圈养的。”
“圈养”
“就是先是抓来一些成年男女,迫使他们一次又一次在猪圈地产子。”
“生下来的孩子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都会接着配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