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了,回来之后不再混不吝,可也依旧是生人勿近,该动手时绝不含糊,只是少了主动欺负人的举动。
魏涛也没想到,这小子还真就忍下来了,干了一段时间没动静,也没惹事,后来想起来了,问一下都忍不住笑了,这小子也特么是人才,当个搬运工,一天能赚一百多块。
给你家干完,给他家干,要的价格也便宜,有同行觉得他撬动了行业的规矩,来找他麻烦,让他一顿大铁拳,给揍的四散奔逃。
“知道什么时候动武,才是有价值的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干他oo的。”
“还想不想赚五千块。”
“想。”
“跟着她,让你干什么干什么。”
魏涛给唐岑找了一个陪练,有陆江这么一个耐造的,唐岑训练的时候也有个帮手,需要一个沙袋的时候,陆江戴上专业的陪练装备,也能扛得住唐岑的暴风骤雨打击。
都没用十天,陆江只是蛮楞,他又不是傻,彻底让唐岑给整服了。
你不是耐力好吗?不是能扛得住吗?那来吧,没事先陪我跑步,跟我一起撸铁,给我当陪练。
不止他一个,祝喜春也加入了,只是还没开始,就被魏涛带着前往南边。
祝喜春不一定能吃苦,但他有一颗好胜心,他在别的方面怎么输都无所谓,可让陆江找到报复,两人打个旗鼓相当,这让他受不了了,主动要求跟唐岑训练,这以后要是让陆江那鳖孙给我碾压了,我还活不活了?
出发之前,陆江拿了一万块回家,不是工资,是特别奖金。
而祝喜春呢,并不知道,他就这样落入了魏涛和唐岑的‘圈套’之中。
唐岑的提议,祝喜春天赋这么好,不练一练可惜了,自家兄弟也不好强迫,魏涛一个鲶鱼效应,直接将祝喜春连续包宿七天七夜的狠劲给拽了出来。
上了火车了,两人对眼,互瞪着,谁也不服谁。
“来吧,这样。”
不用唐岑解释,八零后的年轻人,岂会没有看过《灌篮高手》,赤木带队出征在电轨车上的名场面,落在了祝喜春和陆江的头上,两人抱着臂膀,看似端坐,实则臀部并没有铺位接触。
那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样的天气,燥热难当的车厢里,风扇转动都没有什么用,这两位还这个造型,汗出多了,陆江先将t恤给脱了,光着上身,其实那纹身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吓人,每一个看到他的人,更会震惊于他那粗壮的身躯。
你像是祝喜春,大家会觉得这是个体型怪物,他足够高,足够壮。
陆江还不到170公分,矮粗壮,那份特殊的壮硕,非常吸睛,明明已经非常‘宽’,却丝毫不会有肥胖的认知。
他躺在铺位上,如果躺平,软卧车厢还好,这硬卧车厢的铺位,他躺平,胳膊是有一部分在外面的,放不下。
一边四个人,占了两排铺位的中下铺位,偏偏这两排铺位的上铺,都是年轻人,长途列车,这四位只敢在自己的铺位躺着,下来也是到过道里的座位去坐着,丝毫没有打算在下铺靠边坐一坐的意思。
刘大龙领的两个人,也是狠茬子,这一次到南边,就算不陌生,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多个心眼,多点保障,真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边也不虚。
王海也有股子狠劲,这边再有祝喜春和陆江这两个‘逞胜’的,上铺的人,都不敢靠近,上下铺的时候,看到人了,先笑,如果对方不笑,赶紧低头错身离开,如果对方回应笑容,也不敢多聊。
没有买到软卧的票,路过燕京,先到一个小地方。
再换车,到岭南一个水果产地。
两个地方,这趟车是晚上十点,第二天中午到,睡个觉到地方,省得在这边开车去机场,到了燕京还要租车到这一百
多公里外的小地方。坐火车,一站到达,在这小地方也有站点。
晚上睡觉还强点,有纱窗,凉风吹进来很舒服。
早上起来一直到地方,除了唐岑给这两个憨货安排的比拼,他们俩就跟王海等人坐在一起打扑克,那叫一个乐呵,满头大汗也不在意,路过推车卖食物的,尽管不如家里冰镇的效果,但至少还是镇过的啤酒,价格方面不考虑,接个人喝着啤酒,呜嗷的摔打着扑克,总之这里成了生人勿近的地方,引得魏涛和刘大龙对视都暗自摇头苦笑。
他们是当老板当大哥的,些许小事不会去管,你养着一群猛虎,要约束它们拴上铁链子,可你也不能真的将它们动物的本能给养没了。
一个小时到地方,王海不玩扑克了,过来坐在刘大龙的旁边,听从两位老板的吩咐。
“你先正常去联系,集散地这边该吃吃该喝喝该花钱打点的地方不用省着,差不多了,把人约出来,我亲自聊。”
王海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他是打前站的,现在集散地区域批发这里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