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生不出儿子,未见得就是她的问题。她不是和贾琏生了小大姐儿了吗,足以见得她的肚子没问题。 要是贾琏自己播不了种,她着急也没用啊。 心中纵然这般安慰自己,但是凤姐儿脸上还不是免不得因为秦可卿的话,而面露愁容。 秦可卿见状,也不知道是该怜惜凤姐儿还是嫉妒她,最终她笑问道:“叔叔今儿又出门了吗?” “薛大爷请他吃酒,一早就出去了。” 秦可卿就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来帮婶婶按按身子和穴位吧?我听我们那边年老有经验的婆子说,若是经常按按身子的话,有助于帮助咱们女人受孕呢。” 凤姐儿闻言,俏脸立马就红了。 看了秦可卿一眼,有些犹豫道:“可是,我等会儿还要给临淄伯府还有镇国公府等几家准备节礼,要不改日吧……” 凤姐儿这话一说,秦可卿立马露出泫然欲泣之态,有些难过的低下头道:“我知道,我不像婶子这么能干,家里的事情,都是婆婆一个人操持了,平时我都是一个人闲着无聊,最高兴的时候,也就是过来找婶子说话的时候了。 谁知道,如今连婶子也嫌着我了,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秦可卿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凤姐儿哪里经得住这个,本来正想要和平儿交代什么的她一时也忘了,连忙拉过秦可卿的手臂,讨好道:“好了好了,瞧你说的这么委屈巴巴的,我什么时候嫌着你了,真是的。” “婶子口里说不嫌我,心内定是嫌弃我了。要不然,这些日子,婶婶怎么都不过去找我了? 我知道了,定是因为叔叔回来了,有人给婶婶排忧解闷,所以婶子就不需要我了,自然就不会来找我了。” 凤姐儿被秦可卿说的老脸绯红,狠狠的剜了秦可卿一眼,笑骂道:“不就是按穴位嘛,我依你就是了,真是的,瞧你说的这些没良心的话。 正好,他们爷们家外头吃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们娘儿们正好一起好好说话解闷。” 说着,凤姐儿还刻意吩咐平儿几句,让她自己个儿把外头的事情料理一下,以显示她之前真的是有事,并不是刻意推托。 秦可卿也不计较这些,只听到凤姐儿答应,她就高兴了。 待闲杂丫鬟出去之后,她就拉着凤姐儿高高兴兴的来到里间。 只看见贾琏和凤姐儿的床榻,她就忍不住的躁动,心里幻想着在这张床上,贾琏是如何对待凤姐儿的,与对待她的方式,有何不一样的地方没有…… …… 薛蟠的生日宴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薛蟠也没有违背他邀请贾琏时候的诺言,当真没请几个人。 贾府的人,薛蟠就请了他和贾宝玉两个,旁的客人就只有冯紫英、卫若兰二人。 这二人都算是贾府的世交之弟,薛蟠来到贾家之后,也就认识上了。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将门之后,性格也洒脱,大家门户也相当,一来二去,与薛蟠、贾宝玉等人也是兄弟相称。 另外,陪客者,有锦香院的头牌,一个名唤“云儿”的艺伎,以及一个艺名“琪官”的戏子。 那艺伎且不用细说,只说这个琪官,传闻乃是京中各大班的名角儿,驰名天下。 大抵就当相当于那些百金难求一见的名妓一般。 有此二人作陪,薛蟠自认为有面子的很,席上是高谈阔论的。 “唉,本来我还请了柳二郎的。只是他听说我还请了琏二哥,死活推托不来。” 酒喝了半杯,薛蟠忽然叹息一声。 其实他生日,最想请的就是柳湘莲了。不单单因为柳湘莲那极致的人品,最重要的是,他和柳湘莲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属于很有交情、爱恨纠葛的那种关系。 冯紫英闻言笑道:“如今二郎他在琏二哥帐下效力,有此忌讳也是应当的。 等明儿,你再单独请他吃一回酒,也就是了。” “也只好如此了。” 薛蟠应了一声,举杯请众人同饮。 一旁的贾琏只是笑着没说话。 柳湘莲是很懂规矩的,以前大家虽然身份地位有差别,但是以朋友论交,自然不用忌讳。 如今柳湘莲在他帐下效力,他就是其东主,这个时候柳湘莲再与贾琏的亲戚朋友交往,就要有分寸了。 就比如,薛蟠过生,同时请他和柳湘莲入席,以二人上下级的关系,自然多有不便,索性直接推托不来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