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丰迈步朝前逼近,他先是看了眼芙蓉,芙蓉双肩微微内拢,眉眼低垂,视线交错的瞬间忙瞥了开去,颤声道“不,不是我我,是去如厕了。”
黄丰蹙眉,又看向楮墨“那就是你”
楮墨对上众人狐疑的视线,沉默须臾,轻道“像我们这种人,馆里不会特别派大夫前来照料,他浑身是伤,行动不便,我是去给他上药的。”
“照这样说,你们都没有杀人那柳流是怎么死的”
素娆来回看着两人,笑意在深夜里有些凉薄,她踱步道“这可怎么办呢,只有你们俩有嫌疑,其中必有一个是凶手又或者,都有份参与,互相包庇”
“今夜已经折腾很晚了,我实在没耐心再一一寻证,要么你们自己招,要么,我送你们去大牢。”
她抬手将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牢里审讯的手段你们没见过总该听过,可不会像我这般好脾气。”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想清楚再说话”
她话音落下,影刺很快拿来一根线香,在众人面前点燃,烟雾袅袅,随风而散。
这样的举措在众人看来再正常不过。
换做衙门审案,哪里会这么温和,早就只能趴着回话了。
外人想不明白其中的用意,芙蓉和楮墨两人却是心知肚明,直到竹宴回来,说完那些话,他们才反应过来。
从一开始,这姑娘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