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假思索,却不知这两个字在曹德安的心里造成了怎么样的冲击,衙门的仵作也去验过,面对那一堆焦炭似得人,根本无从下手。
他并不认为她能比仵作更厉害。
不过这种得罪人的话曹德安心里想想就算了,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姑娘将地址给我,我晚些时候就派人送去。”
“劳烦大人了。”
素娆轻声谢过。
“小事一桩,姑娘不必客气,说起来还是本官管理不善,致使姑娘遭难坠湖,不知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谢大人挂怀,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否则本官真是于心不安,难以对世子爷交代了。”
正事谈妥,两人又谦虚客套一番才将曹德安送走。
他人刚离开,墙角处就转出道人影来,“这位曹大人办事倒是利索,就是心眼多了些,不管心里想什么,嘴上从不得罪任何人。”
素娆循声望去,不由笑了,“你就不同了,专挑人痛处下嘴。”
竹宴得意道“那是,高手总是特立独行且寂寞的,言辞犀利是必备技能。”
“和狗腿一样”
她笑。
竹宴认真点头,“差不多吧,高手也是要吃饭的嘛,所以必须把祖宗哄好才能过得舒坦惬意。”
“那你家祖宗这会高兴吗”
盛京传来消息,也不知是好是坏。
竹宴思索了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准,姑娘还是自己去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