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宁思甜一脸懵逼的走了过来。 当宁思甜喊萨拉曼司为司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霍时宴投来的警告眼神。.. 当萨拉曼司看到宁思甜从外面走出来,非常的诧异,一颗悬起的心也落了下来。 “米拉尔,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没有呆在房间?” 宁思甜平静的解释。 “我刚才有点不舒服,就去我的房间这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萨拉曼司看到宁思甜手里的感冒药,低声问:“你没事吧?” 宁思甜摇头,余光瞟过霍时宴,发现他正紧蹙着眉头看着她。 就在此时,屋内传来了萨拉泽的呼救声。 霍时宴听到声音后,像是明白了什么,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宁思甜。 宁思甜自然是表现的很冷静。 “都让开!” 萨拉曼司的卫兵将那群人疏散开来,萨拉曼司、霍时宴、宁思甜紧跟着走了进去。 “死贱人、小三,好好的公主你不当,非要做勾引有妇之夫的骚货,我今天弄死你!” “住手!” 萨拉曼司在母老虎出手前呵斥她,然后让两个卫兵过来将母老虎从床上扯下来。 母老虎力大无穷,疯狂的叫嚣挣扎。 “你是谁啊,凭什么拉开我?” 萨拉曼司不悦的眸光从狰狞脸的肥婆脸上移开,然后落到了狼狈不堪的萨拉泽身上。 只见萨拉泽衣衫破烂,裸露出的肌肤上都是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而她的脸上更是不能看,两边脸颊上全是巴掌印,嘴角都流着血迹,脸肿胀成了发面馒头。 而她引以为傲的长发则乱的如同鸡窝,甚至地上床上都是被母老虎扯下来的头发,总之是惨不忍睹。 “泽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萨拉曼司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萨拉泽羞辱悲愤交加,委屈的哭诉。 “哥,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就是这个贱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跑进来殴打我,殴打公主可是重罪,我要将她大卸八块!” 就算将母老虎千刀万剐,也不解她的心头之恨。 从小到大,都是萨拉泽折磨别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殴打侮辱她的。 萨拉曼司冷冷的看向了被抓住的母老虎。 母老虎到是天不怕地不怕。 “原来你就是狐狸精的哥哥!就算你是王子也不能包庇她,她勾引我老公,和我老公上床,关键是还叫了两个男人,还有一个是我亲弟弟,我能不打她吗?” “就算是皇亲国戚,也要讲道理。” 母老虎觉得自己有道理,丝毫不在怕的。 萨拉曼司疑惑的看向了萨拉泽。 “泽儿,真是这样?” 萨拉泽发现身边有道锐利的光芒射过来,她一看是霍时宴,恨不得当场钻地缝。 她只想在霍时宴的面前展现自己最好,最美丽的一面,如今她却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出来,霍时宴肯定会更加的看不起她。 “不是,当然不是,我是被陷害的,是你,就是你!” 萨拉泽嚎啕大哭,突然看到了站在角落处的宁思甜,她激动的指着宁思甜。 霍时宴转向宁思甜的眸光很平静,仿佛已经看透一切。 至于萨拉曼司,还未开口,宁思甜很淡然的解释。 “萨拉泽,你的指控完全是莫须有的,我只不过出去买了个药,回来后就看见你躺在我的床上……” “你不能倒打一耙啊,我明白了,这两个男人应该是你用来陷害我的,只可惜我出去了,他们扑了个空。” “然后你想进来查看动静,谁知道你被两个男人缠上了,萨拉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这样恶毒的陷害我?” 宁思甜不愧是可以拿奥斯卡影后的金牌演技,无论是扮演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又或者白莲花、绿茶,她都能手到擒来。 “你……霍总、司哥哥,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是她给我下药,我才会……” 一向精于算计的萨拉泽居然反被宁思甜算计。 宁思甜突然夸张的捂住嘴巴,眸子里流露出惊恐,茶言茶语的惊呼。 “天啊,怪不得你会那么好心的给我牛奶,其实你早就在牛奶里面下了药,所以我才会那么难受。” “我还以为自己感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