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在河东道经营数年,他一个只会吟诗作对的驸马,岂能撼动本宫势力。”
称心感同身受的道:“这个房遗爱,真
是好大的胆子,屡次与您做对,真是该死!”
说着。
他咬了咬红唇,柔声说道:“殿下,奴婢见识浅薄,您贵为大唐储君,要那些钱财有何用?”
望着他关心的样子。
李承乾心中一软,刮了下称心小巧的鼻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结交朝中权臣,招兵买马,都需要钱财打底。”
“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若是没有好处,谁会投靠本宫。”
“奴婢不懂这些。”称心摇了摇头,仰着小脸说道:“奴婢只知道,伺候好殿下,就是奴婢的本分。”
望着佳人水汪汪的眼睛。
李承乾心中一热,无奈夜夜笙歌,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能眼神冒火,有心无力。
这一点和房赢不同。
房二郎武夫一个,钢筋铁骨,征伐过后,只需休息片刻,便能再次策马扬鞭,勇猛无比!
这一点,花魁娘子最有发言权。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内侍的焦急的声音:
“太子殿下!陛下请您去御书房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