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切实际了,还好她绣工不错,又有姜青虞的支持,足够家中开销,还能攒些钱。
虽说她与尚谨年岁相差并不算太大,不过因为尚谨和韩信关系好,又爱玩闹,久而久之就拿尚谨当韩信同辈看待了。
“素衣朱绣,从子于鹄。既见君子,云何其忧”尚谨不知怎的想起这句诗,顺带把意思给曲解了,“回了咸阳,我也就不必还忧心你们过得如何了。”
“灵渠那边已派人主管,至于新设郡县,陛下也都已择了合适的人选了,此后应能长留咸阳了。”
朝会前,尚谨身边聚集了一群人。
“此次攻百越,司工居功至伟啊。”有连连夸赞他的。
“中尉谬赞了,这都是军中将士的功劳,若不是他们守卫边疆平安,我又如何能修渠呢”尚谨连忙推谢,又赞美了中尉几句,进行了一波商业互吹,“还要多谢中尉训练出武艺高超的侍卫,他们可在西南帮了我许多,也让我安心啊。中尉掌管咸阳治安,教人安心。”
“听说司工医术可比扁鹊,我家中幼女体弱,不知可否请司工去诊治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有试图把他请回去做一回医师的。
“御史丞抬举我了,这话我可当不起,我怎能与扁鹊相比”他和扁鹊那差多了,“近来陛下吩咐我了些要事,十日后如何”
“司工真是医者仁心啊”御史丞喜悦溢于言表。
“司工,那绿豆的做法,我想讨教一番这陈绿豆,如何储存最好”有追问各种食物的。
“我也正想着和禀牺令说这事,没想到禀牺令先来了,真是恪尽职守。”
“谨那琥珀有些不好得啊可能代替”夏无且凭借着强悍的臂力挤了进来,“还有红花,我看巴蜀那边长得好,可是河那边有些问题,我记得你说那边也能长得好才对,是不是种植时要注意些什么”
“许久不见啊,刚巧我还有几味药材的功效要辨明。”他可真是许久没见过夏无且了。
“司工”
“司工”
“我”
他周围一直吵吵嚷嚷的,直到蒙毅走出来,提醒他们“诸位,时间快到了。”
“多谢蒙卿提醒。”他们这纷纷散去。
总算是替尚谨解了围,再这么一个个说下去,他这一个月都不得安生了。
蒙毅身后站着的是扶苏。
“明章。”
“公子。”
他们相视一笑,许久不见,依旧如故。
“昨日夜间,赤阳子突然飞走了,我便知道是你回来了,只是未能得见。”扶苏原本是逗鸟玩的,丹雀叫了几声就突然飞走了。
“回来先去见了陛下,天色已晚,想来公子该休息了,我也不便留在宫中,便回去了。待到下朝,再与公子说话。”
“嗯。”
不远处的官员们窃窃私语,感叹道“几年没见,也不生分,真是亲厚啊。”
“陛下如此信任司工,才是奇事啊。”
“你可别蠢蠢欲动了,司工是司工,我们是我们,我们和司工不一样。”
尚谨勉强打起精神,他有点困,不过这儿可不是睡觉的地方。
正巧嬴政提到庆祝攻百越一事“如今百越已平,当广告天下,另赐黔首一里六石米,二羊。敢昧者,杀无赦。”
“陛下英明”
提起此事,尚谨的瞌睡顿时消失了,反应比其他人都快,这种给百姓免费食材的事情,简直就是难得的福利。
“依尚卿所言,灵渠设陡军,专司陡门一事,未来若再修渠,依此设陡军。湔堋等若可设,也依此。”
陡军本是后世专门守护陡门的,被尚谨现在提了出来。
“喏。”都水长应声。
“你的意思是,阿父要你看看他们才能如何”扶苏这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担心吗”
“担心担心你弃我而去,还是阿父属意他人我都不担心。”扶苏笑着摇头。
他不担心,因为他信任阿父与明章,尤其是明章。
“不过,你这是彻底与赵高撕破脸了”扶苏担心这事情。
“他先撕破的,与我何干”尚谨并不在意,赵高又拦不住这件事。
“放心吧,我又不会贬低胡亥,他是什么样,我都会如实告诉陛下。”
“我送你去辟雍”
“走。”
两人路上也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并肩往前走。
临近辟雍,尚谨和扶苏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干净了”
“公子,干干净净。”
“很好,本公子要赏你才是。”
“奴能替公子处置她,替公子做事,是莫大的荣幸啊。”
“别说出来夫子说这些天有人”
“公子,你们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