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又何必逼迫危岑。
“唉”左越叹口气,“什么时候你愿意说再来找我。”
伸出去的手,在危岑脑袋上方停了停,最终落在他肩膀上,“记住,以后有困难告诉舅舅,舅舅好歹是个定元阶,你不能解决的事情,说不定我就能轻松解决。”
再给他一次信任吧。
有些话,左越没能说出口。
叹息永远的留在了危岑心底,他很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左越离开,左越挺直的背,不知为何,染上了几分疲惫。
“认识左老师这么多年,我还没见他发过那么大的火,精神力舒缓室被他炸了一半,他半年的工资都不够赔呢。”林清雅站在危岑身旁,似是感叹,又似是在告诉危岑什么。
危岑一愣,随即说道,“精神力舒缓室的损失算在我身上,我会尽快偿还。”
“哈哈哈”林清雅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左老师估计得把剩下那半个精神力舒缓室也给炸了。”
危岑默默看着她,没明白林清雅笑什么。
“和你开玩笑呢,他是你的长辈,自然要为你承担责任,而你”林清雅的声音很温柔,仿佛一直传递至心底,“累了的时候,偶尔也可以向长辈们撒撒娇。”
看着危岑依然不明所以的样子,林清雅心中叹气,这孩子,知道什么是撒娇吗
“好了,不说了,你们差不多要出发去考场了吧。”林清雅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危岑回过神,时间已到了七点半,考试从八点开始。
把疑惑,不知所措都掩藏在心底,危岑直接去了考场。
上午考的是虫洞历史与武器分析两门课程。
都是笔试,危岑全程恍惚,机械地把卷子填满。
“站住”
走出考场,危岑却被人拦在了考场门口。
拦下他的人有些眼熟,是他曾经的同班同学。
危岑冷着一张脸,没心情和人交谈,“让开。”
那同班同学脸色涨红,充满敌意地瞪着危岑,怒喊一声,“叛徒我为与你同班而感到耻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