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还残留着大量脚印,楼船上必定满是埋伏的锦衣卫...” “我们真的要自投罗网吗?” 兴许是因为有些惊慌,花欣然也没有再像那般媚态横生的说话了。 此时她十分不信任的看着逃出来的童谣。 这一切实在是太奇怪了。 原本她已等的毫无耐心,准备逃离,可没想到的是,童谣竟从皇帝的行宫逃了出来。 哪怕童谣语焉不详,始终不肯说自己到底是怎么失败的,怎么被发现的,但从她那拙劣的掩饰中,花欣然也能看得出端倪。 她见过的妓女太多了,男女之事也是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了,童谣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和虚弱的样子... 以及那娇嫩的脖颈和面颊上,所留下的那些痕迹,无一不在说明,童谣行刺皇帝不光失败,连自己也搭了进去。 但这就令花欣然想不通了,既然失败了,又怎么还能从行宫逃出来? 更令她不明白的是,童谣非要来这江上的楼船里,说是去救人... 可到了这里一看,花欣然心凉了,这哪是救人,这分明是自投罗网啊! “少废话。” 童谣又恢复了那副冷然的样子,但她那看起来虚弱的样子,以及美眸中挥之不去的心忧,还是令她已与之前看起来截然不同。 就连她那原本娇嫩的俏脸,而今面色都更加好了些... 不过这一点花欣然不敢说,她之前试探性的问了问,可童谣反应大的差点杀了她... “到这里便可以了,我一个人进去。” “你只要在此等候便是了...” 花欣然先是一愣,随即也露出了浓浓的不信任。 “妹妹说的是什么话,你到底救了姐姐我一命,我又怎能看着你去送死...” “不如,先告诉姐姐你要救的是何人,又是如何从行宫里逃出来的吧...” 花欣然露出一个魅惑而性感的笑容,看似关心的说道。 然而她这副对付男人的姿态,对童谣来说却是毫无用处,冷哼了一声。 “难道姐姐我在行宫外冒着危险枯等许久,还不能证明我等目标一致,是同道中人吗?” “若真如此,你我倒还不如一拍两散了事,省的互相猜忌...” 童谣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方毕竟是倭人,而且还是倭国间谍,即便都是朝廷眼里的反贼,但也还是不一样的。 不过,而今的状况,也容不得她去考虑这些了。 于是她便将自己拜月教的身份,以及拜月教主秦天谕被关在前方楼船上的事情,也都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姐姐知道了。” 花欣然妩媚一笑,心中却是了然,之前的许多困惑迎刃而解。 “只是听了妹妹所言,这楼船,越看越像陷阱...” “甚至,那位皇帝陛下所言,很可能为真哦...你们教主大人,只怕真是乐不思蜀了。” 童谣双眸凛然,猛然催动内力,眼看就要愤然出掌。 “姐姐我说笑的,别生气嘛。” 花欣然果断认怂,不过随即又是艳丽红唇微张,露出粉嫩香舌,舔了舔红唇,魅惑十足的说道:“不过,毕竟是落到了皇帝手上...” “他既能用药物对妹妹你下手,又如何不能对你们教主大人下手呢?” “我还听说过,你们大奉江湖上,有一种奇蛊,名为锁心蛊,是从西域传来...” “此蛊一旦种在女子身上,便能令女子倾心于施蛊者,断无解药...” “除了下蛊者本人之外,其他人断无可解...” “够了!别说了!” 童谣心里的揪心已攀升至顶点,虽知道花欣然说的极有可能,毕竟她也亲身体验过那狗皇帝的无耻下作... 但,即便面前是九幽地狱,她也只能往下跳。 拜月教离不开秦天谕,她也离不开秦天谕! 那是她的弟子,也像是她的孩子... 这又岂是些许风险所能阻挡的。 “看来我阻止不了你,那你便去吧...” 花欣然看似无奈的笑了笑,实则眼里冷漠不已。 她该想想如何利用拜月教的力量,取得藏身之所,同时将大奉的变化传回倭国,须得令女皇陛下知道才是... 而今的大奉,已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