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话说完,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便陷入热血上头之中,纷纷叫好,振臂高呼自己要去参加此番恩科。 荆子墨也是浑身一震,激动道:“谢恩师指点,我荆子墨受教了。” 其他书生们也齐齐弯腰行礼! “恩师,受教了。” 此景颇为壮观,周围观者,也是激动不已。 林枫看着这群书生,对此次恩科更加期待不已,有这些还未被官场浸染的书生们,他想做的事情,那便是如虎添翼。 “我丝毫未授,谈何为师?” “不过你们既叫我一声恩师,那我便出个考题,所有人皆可作答。” 听了林枫的话之后,所有书生都是一喜,随即严阵以待。 “此题曰为:如何一扫如今大奉之疲敝,令大奉国安民乐,强盛无双!” 这便是林枫抛出的考题,能答出此题者,林枫彻底扳倒萧宏业之后,会重点提拔! 书生们有些哗然,此题着实太大了! 这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书生能解答的! 纵使科举殿试时,皇帝会亲至,进行策问,可哪朝哪代,这等大题,皇帝都不会去问这些书生。 而如今这个戴面具的‘国师’,却有此问! 可见其大! 不愧是国师所问! 林枫淡淡看着众人反应,令他最满意的还是荆子墨。 他听到此题后只愣神了一会,便立刻皱眉思索,明显是想着该如何去解答此题。 “此题的确很大,我不会要求你们立刻答出来,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是一生。” “但有人有所思所想,皆可以来找我,若令我满意,定有厚赏!” 林枫淡淡看了闫老一眼,闫老会意,立刻上前,拿出一份字条交予荆子墨,说道:“若有答案,可去此地找我家少爷。” 荆子墨拱手,重重拜谢。 “好了,我便说这么多,在此别过!” 林枫摆了摆手,便回到船里,让锦衣卫们去开船。 留下四大书院的书生们于震撼中深思。 船刚开出去,后方便传来了荆子墨的奋力高呼:“恩师,此题,你可有答案?” 他对这个国师已是敬佩至极,可如此大的题目,纵使他之才,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答出来。 但想到那自称‘国师’的老师,他便有想一窥天光的激昂与敬仰,这才想问。 “自我心中,已多年之载,只待我等去施行!” 林枫也朝船后大喊。 四大书院书生们各个瞪大眼睛,惊讶无比,心中却又被那股豪气所感染。 他们的这位恩师,不光有答案,还要... 改变这个国家! 难怪他自称国师! 真乃奇人也! 荆子墨浑身一震,他只觉心里羞愧无比。 恩师虽戴面具,可他也能看出对方年纪不过与他相仿。 可便是此等人,不光诗才上有天纵之才,胸中更有改变国家之沟壑,之抱负! 他戴面具而来,不争名,不为利,一心为国。 这是何等的境界? 他只感觉自己在书院蹉跎,沉浸在自己诗词中顾影自怜,苟图衣食,何其可悲! 与恩师相比,足令他羞愧! “恩师,我荆子墨受教了!我必会找到答案!” 荆子墨虚虚一跪,高声道。 四大书院其他书生也一应如此,齐齐朗声道。 “恩师,我等受教,必会找到答案!” 声势浩大,振聋发聩! 围观的才子佳人们更是热血沸腾,此等传奇事迹,太过不可思议了! 他们或是有所启发,或是受到振奋。 而林枫的那艘画舫,也立刻引来无数人围观,许多船靠过来,只求与林枫见上一面,说几句话,都被拒绝。 无人知道他是谁,只知他戴一神秘面具,宛若踏月而来! 京城内,也迅速流传起国师的事迹! 天湖之中,一艘画舫上,苏子衿也目睹了整个过程。 她心潮澎湃,眼里流光溢彩,林枫那道身影,已镌刻于她心头。 可对方到底是谁呢? “小姐。” 一旁的侍女小婉却忧心忡忡,说道:“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