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方面来说,两个体型相近的生命体往往能够有更多的共通语言。 而在这方面,显然这两位并非例外,应当属于平常关系不错的那种。 易夏见状也不勉强。 随后,一巫一神腾空而去,只余下两个小不点在原地对望…… ………… ………… “轰隆隆……” 雷霆交错,为昏沉的大地带来亮到发白的光芒。 薄的洞府,便位于这交织着雷霆的悬崖之侧。 说是洞府,内里却是亭台分明,院落别致。 与薄的躯体所呈现的外在形象,似乎并不相符。 这也正常——蛮荒之神,少有雍容华贵之像,多有精悍凶蛮之异像。 后人所谓之赞颂者,乃是逐年累月为浮名雕饰而成。 其原初形象,自然与其存在差异。 虽然易夏并不知晓这久居破碎之地的山神,哪来这般后世的审美。 可从之前对方知晓他封名的情况来看,易夏觉得对方显然有能够获取其他地界信息的渠道。 “夏巫请饮。” 薄的酒水,似是经年的陈酿。 易夏虽然对酒水之类,兴致一般。 但喝也能喝。 毕竟,山神邀饮,自然不是干喝,总有佐酒之物。 作为对易夏这类群体有着深入了解的存在,薄所备的下酒菜都是一些个头粗犷的肉食之类。 也有素菜,但几无零碎者。 推杯换盏间,易夏忽想起薄此前提及的封镇之词。 易夏便随口问起。 薄一听,便向着易夏倒起了苦水: “这事,还得扯到南海神的那位子嗣折天柱,绝地维了……” 易夏闻言陡然来了兴致。 南方神的概念,他许是不那么明晰。 可如果将后面的事迹对应起来,那除了祝融家那位人面朱发之子,又能是谁? 易夏寻思,纵观东方谱系超凡文明的相关历史,也罕有作出这般事迹的。 “此间封印了那位?” 易夏缭绕着无尽火光的眼眸中,陡然有某些新的色彩浮现。 常羊山那位的虚影碰过了,这位却是没有。 然而薄闻言只是摇了摇头: “若是那位,我定然日夜难寐了。” “只是诸界合联,此地有一镇压之处罢了。” 随后,薄又看向易夏: “夏巫还识得那位?” 易夏摇了摇头: “那般人物,只在常羊山有过接触。” 薄顿时不由得陷入沉思。 常羊山? 随后,其瞳孔猛然一缩,看着恍若常人的易夏,心中暗叹: 谓之大巫者,果无寻常之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