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宛若春花盛放,旁边的姜氏亦是面上带笑。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算计皆是泡影。
毁谤者舌头再长,也只生了一颗脑袋。
有趣的是,越是长舌之辈,其胆气便越短。
或许,便是因了贪生怕死、蝇营狗苟,他们才会将一条舌头修炼得格外锋利,试图以那庞大无匹的言辞虚饰,掩盖自己的羸弱。
而于姜氏而言极是艰难、需得花费无数口舌方能自证的清白,在某些能为通天之人眼里,可能真不如碾死一只蚂蚁容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明显有些变了音的语声方才颤抖着传来:
“就……就算都是真的,那贼……贼人到底想抢什么东西,竟……竟还劳动姑……不、不,是劳动阁……阁下这样的高手出……出手?”
总算问出来了。
卫姝面色淡然,拂了拂衣袖。
根本用不着去看那说话之人,她便已听出此必为程汜出言,方才那“劫色”之语,亦出自他口。
嘴贱如斯,甚是罕有。
朕也算开了回眼。
自打听闻那贼匪是为劫物而来,程汜便是一脸地贪婪,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卫姝却早已瞧在了眼中。
想来,这位西府大老爷以为姜氏私藏着什么稀世珍宝,才会引来盗匪的觊觎。
坦白说,若不是怕红鲤囊干系太大,卫姝还真挺想将之交予程汜,坐看这人自取其死的。
从前她可没少干这样的事,毕竟孤家寡人、鲜有乐趣,能坐在龙椅上看跳梁小丑唱戏,亦是一桩雅事。
1号和2号照例去医院处理各种杂事以及探望长辈,请假两天,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