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合理,不过,仵作的回答却很坚持:“回少将军,属下仔细比对过尸体的伤口与短刀,它就是凶器。”
莽泰并没说话。
这仵作是他从皇都昌黎带来的,其人原先便是昌黎府仵作,乃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经验十分老道,他相信对方的判断。
那仵作此时又道:“这般看来,凶手应是知晓门边女子是护卫,所以才会一上来便先将之击杀。属下以为,凶手要么眼力过人,要么一早就知道其身份,要么就是提前踩过点。”
说罢此言,仵作躬了躬身,便弯腰退去了一旁。
失去了脑袋与手足的尸身,勘验起来本就有诸多不便,更何况这三名死者乃是帅府内眷,就算她们只是低贱的奴婢,也不是一个军中贱役能够多看的。
事实上,除了那老妇之外,另两具年轻女子的尸身,这仵作皆不曾细查,就怕万一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徒惹麻烦。
不过,他还是很尽责地最后又补了一句:“大帅,属下本领低微,只怕验得还不够准。属下记得府衙配有专门的医女,她们应该比属下更有经验一些。”
莽泰明白了他的用意,点了点头,挥手命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