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勉强能够讨得一分生机。
此外,丹田亦不再有刀割般的痛,而是传来微微的暖意,内力依旧循小周天运行,每一个周天行过,郁结于丹田深处那有若冰块般的阴冷气息,便会被化去一丝。
唯有后心仍旧发闷,偶尔还会咳嗽。
钩八那一掌显是奔着杀人去的,而阿琪思也的确“死”于他掌下,卫姝自也没指望这伤能好得多快,慢慢以内力温养着便是。
所幸那一掌的贯通之功还在,如今心经肺脉虽然仍有阻滞,却比昨日又疏通了好些。
钩八,朕得再谢你一声。
新伤与旧伤各兑一子,反让那缠绵不愈的身体有了起色,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左右无事,卫姝便也没急着起榻,一面暗运内息继续调理伤势,一面便将两手枕在脑后,望着窗外出神。
这间屋子很是低矮,天光不透,风雨却透,墙面儿上石灰早已脱落,露出了里头发黑的泥坯子,头上不见屋梁,唯一层薄薄的楼板,若是周尚在此,脑袋一抬就能顶出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