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就叫我出来请一趟。
我刚才去金毡巷问过了,才知道阿琪姑娘昨日便请假出了府,我怕姑娘等得心焦,便一路找到了这里,却原来姑娘是在此处躲雨,却是教我好找。”
这番话来得突然,且还说得格外地谦卑,偏他的声音又特别地豪爽响亮,几乎能传到门外去,且在说话时,他还不停地以眼神示意卫姝留心外面。
外面正传来一阵滞重的脚步声。
卫姝其实早便听见了。
不只听见,且她还知道那只是一个路过的行人,不仅未曾往庙里走,且那人在行经庙门口时还特意加快了脚步,可以说是一路狂奔地往前跑,一路跑一路还在喘着大气呢喃着“妖魔辟易”之类的祝祷之语,好像对这里很是避忌。
周尚却显然并不知情,犹自大声地道:“姑娘快随我出去吧,这地方从前闹鬼,老不吉利了,咱们可莫要沾了晦气。”
原来如此,怪道那行人走得这般快。
卫姝正想着,忽听周尚又又耳语般地轻声道:“阿琪姑娘,快走罢,时辰可不早了,我找你便花了不少功夫。”
卫姝点头道好,眸光亦此扫过他几乎湿透的靴子、溅着大片泥点子的袍角,最后,落在了那张满是汗水的脸上。
那张脸油汪汪地,眉眼间满是疲色,望去不只奔波了一早上,昨晚也没大睡好。
这是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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