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作画素材,在溜达到沉香楼的时候,不幸与学撞了个正着。
当着老师的面,唐任名不敢继续摸鱼,只好老老实实待在楼内看起书来。
还有蒋微白,他家境富裕,因为平素喜好游玩,在功课上自然偶有亏欠,因为假期即将结束,干脆待在房内赶作业,绿波庄跟官学宿舍不同,所有学生住的都是单人单间,熄灯之后所有人的行都没有人证。
不过蒋微白卯时初刻起床洗漱时,曾先后跟孙乘齐还有孔昊然见过面,还说了句。
根据记录,他们的对内容不过是“功课写完了没有”、“差不多了”、“早饭吃点什么”、“随,菜汤就好”、“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一类常见的寒暄语,就算让朝轻岫来看,也很难瞧出什么阴谋诡计。
朝轻岫看着纸上的口供,对于承认自己早晨见过死者的蒋微白略有些好奇,便:“那位蒋君今在做些什么?是便的,不妨请他过来聊聊。”
韩思合点点头。
蒋微白被长随进入大厅时,第一看到了坐在韩思合边,穿着白色衣衫的少人。
他隐隐记得那人姓朝,虽说不是官学学生,举止间却颇有几分温雅的风度,看起来与韩思合关系不差,说不定以后到官学混个旁听名额。
被县令召来详谈,还是在死了个同窗之后,蒋微白难免有些紧张,他定了定神,随后姿态恭谨地向前一礼:“学生见过诸位大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韩思合帮朝轻岫说出想问的问题:“听说蒋君早上见过孙孔人,你可还记得,他们当时的模样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蒋微白回忆片刻,摇头:“没什么特别之处。”不等韩思合继续问,就,“遇见孔君后,我还与他聊了之后的考试,还有今的新书……对了,我听说不二斋那边新进了一批笔墨,想买些回来,问他不带一点。”露出努力回忆的模样,“看神情,与以往也没什么不同。”
不过说到这里,蒋微白也察觉到了一点跟案件无关的细节——孙乘齐与孔昊然人在绿波庄时的状态与在官学中没什么区别,证明他们大约真是把前的度假场所给当成了温习功课的新地点……
韩思合想了想,觉得双的对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地,人聊的都是学生间的常见题,没有任出奇之处。
朝轻岫忽然:“请问蒋君,那位孙君与孔君之间的关系?”
蒋微白谨慎:“孙君爽直,孔君内敛,人都爱读书,而且成绩皆佳,总能考到头名次名的位置,在学校时住在同一间寝舍当中,常常一起学习,平时亦未曾听说有什么矛盾。”
朝轻岫点点头:“有劳蒋君了。”
在蒋微白离开后,朝轻岫翻看其他人的证词,最有价值的是项儒的那份。
徐非曲:“那位项君说,大约卯中的时候,赵作元赵君过来看她,人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到辰时的时候,帮主去过一次替她检查伤势。”顿了下,接着,“据项君所言,因为帮主这次没说不能下地活,所以才让赵君扶着她去了观涛阁那边钓鱼——恰好昨日下了雨,今早很适合垂钓,难得外出一趟,不好错过机。”
“……”
朝轻岫闻言陷入了沉默。
不过她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虽说前一才摔断腿后一就挣扎着爬起来钓鱼有些夸张,但一想到穿越前在各个社交网站上刷到的有关钓鱼佬的信息,觉得对于某些特定人群而言,断腿或许也不算是一件太影响行的事情。
毕竟钓鱼的时机不容错过。
徐非曲:“项君曾言,她们是辰时二刻过去的观涛台,那时阁里应该没人。”,“她专心钓鱼,不清楚孙君是什么时候到的,赵君担心她的腿伤,没让项君在水边待太久,大约辰时末刻就扶着她走了,那时孙君还在阁内,后来赵君家里人捎信过来,说是下了雨,有些农事忙,叫她回家一趟,赵君就走了,之后项君回房休息,一直独自待到中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朝轻岫对韩思合:“既然项君这样说了,也该叫人去赵君那边问一声。”
她说到这里,似乎还想嘱咐什么,袁中阳已经先一步对衙役:“问那位赵君的时候,先不提项君都说过什么,看看她二人所言是否有什么疏漏处。”
韩思合对此没有见,摆摆手,直接遣了位衙役去问。
朝轻岫凝视着口供,睫低垂,恰好遮住若有所思的目光,片刻后笑:“项君性格倒是活泼。”放下纸,对其他人,“我忽然想起,还有些想问一问她。”
韩思合看她一,点点头,让人请了项儒过来。
项儒右腿受伤,虽然可以拄着拐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