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和之是公孙卫的下属,他跟程白展因为同在御前工作的缘故,关系很是不错,这段时间虽然没法明着干涉此案,私下里也时刻留心。
碰巧的是,天子对作为嫌犯家属的程白展深觉不满,对六扇门也有些不满,就将本来属于这两者的工作分出一部分到了宫中护卫的头上,让傅和之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禁卫管理城内治安情况。
华步光:“那位六扇门的大人是……”
护卫回禀:“属下并未见过。”
华步光沉吟:“六扇门高手极多,有些不认识的也不奇怪。”又问,“你们可曾听到,傅大人是怎么称呼对方的?”
护卫摇头:“傅大人好似与那位捕头并不熟悉,并未称呼。”
华步光挑了下眉,似是感到惊讶。
齐如酌
:“我过去瞧瞧,或许是哪位花鸟使正好在外巡察。”
李不为听到来的是同僚,同样利索地端正了工作态度,毫不犹豫地跟上:“我也去。”又提醒众人,“这次的案子涉及耿兄,除了傅大人之外,恐怕还得再喊些人来才好。”
华步光点头:“放心,我已派人去各处通知。”
耿百重的死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在松友山庄中发生的事情,天子还没想好该交给那一派负责,华步光也不想替天子决定,索性多喊些人来,也好均摊责任。
只是此事居然发生在华家的别苑中……一念至此,华步光终于露出了头疼的表情。
微生石转过身,跟华步光拱手,然后一本正经道:“有件事情还没谢你。”
华步光不解:“谢我什么?”
微生石慢吞吞道:“其实如果你不请人,我也打算下帖子的。”
华步光眯起眼睛,冷冷看着微生石,刚想说什么,忽又蹙起了眉。
——她想,微生石这样说,岂不是在暗示只要众人聚会,就一定会发生命案?
微生石:“许是咱们流年不利,最近忌酒忌外出忌聚会,一旦触犯,便难免遇见血光之灾。”他说话时,又轻轻晃了下自己打着绷带的手臂。
华步光本来不信这些,但想着缺胳膊断腿甚至不幸身亡的小伙伴,心中又有些犹豫。
——虽说神鬼之事虚无缥缈,但想到近来的变化,华步光又开始怀疑,莫非是因为这段时间家里没人去清正宫上香,所以才比往日更容易遇见各类负面事件?
此时此刻。
傅和之正站在垂壑苑门口,跟一位陌生的年轻人四目相对。
来人神色温和清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腰上还挂着六扇门客卿的令牌。
既然是六扇门中人,听到命案消息,想要插一手,自然无可厚非。
傅和之虽未靠近了检查过,但他自负眼力出色,可以确定对方的腰牌并非假冒。
能成为六扇门客卿的绝无庸手,眼前的年轻人定有旁人所难以比拟的优点,傅和之想,自己决不能因为眼前的姑娘看着尚未成年,就小觑于她。
可这样一位人物,又怎么会一直不为人所知?连傅和之站在她面前,都认不出她的身份。
两人都没进一步交谈的意思,只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就被华家的人给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不过并没有立刻被带去陈尸现场,而是去花厅中喝茶等待,直到另外两位花鸟使同时登门。
另外两位花鸟使叫做原宜俭跟唐立元,原宜俭的家人算是郑贵人那边提拔的,自然是其一党,而唐立元跟唐如化有亲属关系,如今同在丞相府中效命。
原宜俭跟唐立元,再加上齐如酌与李不为,小小的一座垂壑苑,此刻竟聚集了四位花鸟使。
唐立元看着坐在旁边的白衣年轻人,语带好奇:“唐某孤陋寡闻,虽在六扇门中办事已久,却好像从未见过足下。”
年轻人转头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温雅的笑容,她神色很和气,声音也很温柔,仿佛一阵清风徐徐吹过:“我刚来定康,唐大人自然不会见过我。”
唐立元听到这句话,短暂的困惑了一会,随即身体一震,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愕之色。
——在这段时间进入定康,同时具备六扇门客卿身份的人,显然只有一个。
……作为亲近孙侞近一方的花鸟使,她忽然觉得自己今天的运势有些不妙。!
碰巧的是,天子对作为嫌犯家属的程白展深觉不满,对六扇门也有些不满,就将本来属于这两者的工作分出一部分到了宫中护卫的头上,让傅和之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禁卫管理城内治安情况。
华步光:“那位六扇门的大人是……”
护卫回禀:“属下并未见过。”
华步光沉吟:“六扇门高手极多,有些不认识的也不奇怪。”又问,“你们可曾听到,傅大人是怎么称呼对方的?”
护卫摇头:“傅大人好似与那位捕头并不熟悉,并未称呼。”
华步光挑了下眉,似是感到惊讶。
齐如酌
:“我过去瞧瞧,或许是哪位花鸟使正好在外巡察。”
李不为听到来的是同僚,同样利索地端正了工作态度,毫不犹豫地跟上:“我也去。”又提醒众人,“这次的案子涉及耿兄,除了傅大人之外,恐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