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走。 同时也让岑豪跟着后头,以防万一。 很快,三人就下了楼,来到后院的厕所。 岑豪站在外头等着,大姨陪着老太太进去。 来到蹲位,老太太磨磨唧唧的脱下裤子蹲下去,瞥了眼抱着膀子在一旁看着的大姨,隐藏在身后的手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灰扑扑的老鼠,然后另一只手又摸出把小刀,在拇指肚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后,将血迹抹在了老鼠的脑门上。 接着,就见她手掌一松,原本老老实实的老鼠,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熘烟从厕所跑了出去。 这是她跟母雨安那些人越好的信号,平安无事,老鼠头上没血,出意外了,就脑门上抹点血。 本来她还想写点东西带出去的,可身边有人看着,她也只能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