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反正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车轱辘话,小两口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基本已经免疫。 翌日。 上午时分,艳阳高照,天朗气清。 本想在家咸鱼的楚恒被一个电话从家里叫了出去。 打电话的人是老连长卫超英,才知道这货回来的他今儿特意组了个局,把何子石、郭开他们几个都给叫来了,想一块聚一聚。 几个老战友去的烤肉宛,从中午十二点开始,一直到傍晚五点多结束,结结实实的喝了一下午大酒。 他们从饭店出来时天都要黑了,而且除了挂逼楚恒跟戒酒了的郭开之外,其他人没一个说话利索的。 也就是从这天起,大声恒回来了的消息就在圈子里传开了,于是在年前剩下的那些日子里,他除了其中一天上午因为要升职所长,被叫去粮食局党组谈话外,其他日子都在四处应酬,少的时候一天两顿酒,多的时候足足三四顿,都快把他累成狗了。 没办法,请他喝酒的那些人全都是关系不错的哥们,拒了谁都不好,他只能捏着鼻子去挨个赴宴。 这也许就是朋友太多的坏处吧。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一月二十九号,也就是农历的三十。 因为一些原因,这个新年要比以前冷清不少,百姓们处处都透着小心翼翼,连对联都要字字斟酌,甚至有的干脆不贴,以防犯了什么忌讳。 跟去年一样,今天粮食口依旧操蛋的响应了号召,全体三十不休。 不过这些跟楚恒他们家都没什么关系,三十照常休息,春联照常贴着,甚至鞭炮楚恒都买了不少。 主打的就是一个嚣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