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吗,地面上没找到那座火山,可能是因为标注的时候没说清楚是地上地下吧。” 我抹着大汗回了一句,郭永喆和任诗雨也被热的满脸通红,而那若兰的脸色却黑的吓人,应该是他体内的阴气被大量逼了出来。 “还能行吧?” 我拍了拍那若兰的肩膀,他咬着牙点了点头。 “进了纯阴阵眼就没事儿了,还能顶的住。” 我们几个人就地休息了一会儿,大家不停的用冲锋衣扇着风,但一点儿也不管用。 四下的温度热到了不像话,扇出来的风都带着一股燥热的气浪,我们几个人的衣裤早就被大汗浸透了,轻轻一拧就可以拧出半盆汗水来。 “我……我靠,这比孙猴子过火焰山还折腾人呢!” 郭永喆喘着大气嘟囔了一句,“陶子,你估摸着多久能破了这个阵法?再这么耗下去,咱几个可都得给烤化了。” “这个……可不好说,稳妥起见,咱还是得抓紧找到水源才行。” 我气喘吁吁的回了一句,苦着脸四下看了看。 燥热无比的气温已经让我们难以忍受了,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日渐枯竭的水源成了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 两天之前,我们还可以用蒸馏的法子从树叶上取点儿淡水勉强作为补充。 可越接近暗谷的出口,四周就越发的干燥起来。 摘下来的树叶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迅速的被烘干枯萎了,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变成了一张干瘪的草纸。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脚下干涸坚硬的泥土,一跺脚就冒起了一股裹挟着尘土的滚滚热浪。 奇怪了,在这种水源奇缺的地方,植物和动物竟然遍地都是,还能活的好好的。 难道说这附近…… 会有什么隐藏着的水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