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旗的智移动产品板块,以及研发的山海芯片是让他很心动,要不是这几年一直被美国打压制裁也不会要业务转移到其他的地产。 如他接手了那他一定会方设法的这一块跟瑞星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现在他只需要一个席股东大会的机会,或者说尝试去拉拢时集团其他的大股东,设法让这些大股东站在他这边支持他,那他要拿时集团指日可待。 让时家破产不是狠的,狠的是拿走时集团,这才是对时家致命的打击。 “有一点点了解,但在学习。”他说道。 陆州见时序呆呆的,担心他累了,抚着他后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有哄睡的意思,然后继续说;“你不用担心,做什么就去做吧,我支持你,继续学习也可以,或者是跟在我身边学习。” 时序枕在宽厚的肩膀上,鼻间掠过这男人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可是酒精中毒时不时的眩晕又袭来,听着陆州的声音,开始有些晕乎乎,他合上眼。 “陆州,你人怪好的,谢谢你哦。” 陆州无奈笑了,哪家丈夫会被老婆发好人卡的?他家这个是头一个吧。 察觉到时序又有种身体发软沉坠,把他抱稳,低头看了眼,见他眼皮快要合上,然又不舒服了。 毕竟医生说了,酒精中毒这个后遗症会持续一周,尤其是眩晕恶心食欲不振的情况,经历了刚才那样情绪波动较大的一遭估计也是累了。 也没有再引他聊天,手轻轻顺着怀中人单薄的后背,直到彻底睡过去了才把人抱起来,走进里面的卧室放到床上去睡。 过了会,病房外响起管家的声音。 “陆总,方便进去吗?” 陆州把被子给时序盖好,才站起身走房间,他去给管家开门,也省得自己说话吵醒了时序。 管家见自家陆总给自己开门,诧异了一。 “他睡了,不吵他。”陆州说:“那两人怎么样。” 他走到客厅坐。 管家走到陆州身旁:“时宴辞刚才一直说要见时序,实在太吵,没忍住报警了。” 陆州拿起平板,看了好友们发来的消息,切了个分频,一边看股市一边回复:“这几天再收集一时宴辞的犯罪信息一并提交。云顶的东西收拾得怎么样?” 管家:“大部分的家具已经准备好了,其他预留的位置就等看看夫人需要什么。”他拿手机,弯腰给陆州看拍摄的现场照片:“大概是这几个位置,这个鱼缸是夫人很喜欢的,那天就是为这个房子跟时家夫人吵了一架。” 陆州看见是花园的位置留着的鱼塘,他看了管家一眼:“吵架?” “嗯,时家夫人也是定这套房,而且是要动用时明辉给夫人留的那两千万,不过后来夫人款先拿了。” 陆州沉默须臾:“薛管家。” “嗯?” “这小家伙吵架挺厉害的。”陆州看向管家:“对吧。” 管家笑着点头:“比以前厉害多了,我倒觉得现在挺好的,之前……是胆小了点。” 陆州滑动平板,翻着手头瑞星的项目分析报告,拧眉,这是谁做的报表真是乱七八糟:“你说如我让他去读书呢?” 他其实动了心思。 大学开始就跟自己的两个发小横扫华尔街,可以说陈泊闻跟周慕云是他好的拍档,但要是说到心腹秘书的话,放眼整个陆氏集团的秘书部找不到一个够完跟上他频道的。 做风投那么多年,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跟判断,这家伙应该藏着不少东西,不知道哪里学的,但也有种东西叫天赋,若是把时序培养成为他的第把手…… 那就可以随时带在身边了。 “让夫人去读书吗?”管家有些没明白:“是让他提升一自己?” “我把他带在身边。”陆州到前几天的事:“我发现他好像对投资挺兴趣,对金融很敏,他让我很意外的是在投资瑞星股。” 但他也对时序背后的人兴趣,肯定是有人在帮他操盘。 管家忽然到一件事:“陆总,我忘了跟你说一件事了,四个月前,夫人让我帮他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 陆州眸底浮现了几分饶有趣味:“什么形式的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