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于是乎三支花富婆闺蜜群开始了这场无中生有的计划美国之旅。 …… “发现什么了?”陆文州转过身,伸手去拿周慕云手中的文件,结果被他躲开,对上好友用眼中满是八卦的饶有趣味:“是我老婆,别乱八卦。” “你老婆长头发的?你娶的不是男人吗?”周慕云暂时没把文件给他,想到刚才电视投屏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而且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能够激起男人保护欲。 有这么漂亮的男人? “是男人。” 周慕云有些诧异:“真的假的,去哪里找这么漂亮的男人,你藏得够深啊陆文州,我俩从小长大的怎么不知道你藏着这样一个人。结婚三个月怪不得你不给介绍,这是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啊。” 陆文州懒得跟他废话,擦着汗往浴室走去:“有话说,没事滚。” 惦记他老婆做什么。 他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公开伴侣是谁,万一时序被绑架了那就更加麻烦,放在家里是最安全的。 “陆文州,你不是说你老婆没读过大学吗,他会炒股?”周慕云见陆文州要走,拿着文件跟上去。 陆文州顿住脚,侧过身看向周慕云:“炒股?” 这小花瓶怎么可能会炒股。 成绩单他都看了,读书时的成绩都是班上倒数。 周慕云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你老婆在大量购买瑞星股,市面上的流通股百分之六十都被他买了,虽然用的不同账号但我们是庄家怎么可能不知道谁买了。现在他持股的比例已经构成举牌条件,足以进入瑞星前十大股东,在瑞星股刚发布IPO时是买入最多的。” 陆文州接过文件,打开,这是一份美股交易详情,什么时间买入的,什么时候卖出又买入。 每一个时机买入,在最高点抛售,在低谷再买入都发挥到了赚这只股票最完美的境界。 也就是说,从买入这只股就没有赔过钱,一直在赚。 他看着持股人‘XU SHI’的中文直译,金丝边眼镜底下眸色渐深,指腹摩挲着纸页,若有所思,这样的操作不像是一个刚玩股票的新手。 老玩家都未必能玩成这样。 “在瑞星股准备公开募股前我跟他说过这只股。” 周慕云走去吧台找喝的:“你教过他?” 陆文州合上文件,放在一旁:“有简单的跟他说过股票怎么买,没想到他听进去了。”他走到吧台前:“帮我倒杯水谢谢。” “这能是一说就会玩的?”周慕云倒了杯水递给他:“我还以为是你带着他买的,没想到长了张娇滴滴的脸还挺聪明。” 陆文州将杯中的水饮尽,说道:“是挺聪明,没跟我说过。” 玩出操盘手的感觉。 这不可能是新手玩得出来的,更别说现在还有华尔街的金融公司盯上了瑞星,反反复复的跌又涨本来局势就很难把控,还能玩得那么轻松。 周慕云靠在吧台边,单手开了瓶零卡汽水,‘咔嚓’一声,是汽水外泄的清爽声音,他玩笑道:“股份超过5%那这可是要公示的啊,什么时候开个股东大会,吓吓你老婆?” 陆文州脑海里浮现了那种漂亮又楚楚可怜的脸,说哭就能哭,娇小又清瘦,那么怕疼,看起来就应该是什么都不懂脑袋空空被娇养的漂亮金丝雀。 会炒股? 或者是一点就通的天赋? 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 “我明天回国。” “明天?”周慕云无语:“你怎么越来越提前啊,不是说过两天的吗,你要把这里撂给我啊,我可搞不定华尔街那群老狐狸。” 陆文州笑了声,摘下眼镜往吧台随手一放,没了斯文的伪装五官透着侵略感的硬朗,往浴室走去,边走边将身上湿透的T恤脱下,露出强壮结实的背肌,宽肩窄腰脱衣有肉。 “我老婆说想我了。” 那他不得回去陪老婆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