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冒冷汗,他故作淡定的伸手接过陆总手里的外套:“陆总怎么今天提前回家了。” “不回家我能知道他在外面玩得那么晚吗?” 平稳低沉的嗓音在车里响起,听不出波澜的语调却无形给人一种已经在发怒边缘的感觉。 管家没敢再说话。 陆文州直接往卧室进去,刚进去就看见他那个跟豌豆公主的小爱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但却满卧室的酒气,他的脸色沉了几许,侧眸看向管家:“去喝酒了?” 管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是该说是,还是再说点其他掩饰一下,但好像只有喝酒这个才能稍微让陆总没那么动怒,如果说了还有八星环绕的话…… 夫人估计会被拎起来吧。 “喝了多少?”陆文州走到床边,直接把这个睡得跟小猪似的祖宗直接抱起,但并没有公主抱,而是直接单臂托抱着大腿跟臀部的位置。 体型差的差距能轻易的把这家伙给扛起来。 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微凉的手臂搭在肩膀,长发披散在肩头,酒精的气味与这人身上的味道掠过脖颈。 管家也不敢说出喝了真不少的威士忌。 陆文州把人抱下去,下车前看了眼管家:“我让你听他的不是让你这种事都听他的,他才二十岁在外边这么喝酒不危险吗?” 管家认真点头,心想,是啊,他们家夫人才二十岁,但是刚才那个派场就跟流连情场的老手似的,八个头牌都被迷糊得不能自拔钱都不要了那种,可不是您心里那个多愁善感跟林黛玉似的小朋友。 “这个月扣一半的奖金。” 管家:“……”心如刀割,十万的奖金没了。 他悔啊。 卧室的灯亮起。 陆文州把怀里这个睡得醉得完全不省人事的小家伙给放在床上。 少年长发随意披散,白衬衫胸前一块湿透,几近奶白色的肌肤在深色的大床好似染上几分不可言说的旖旎,在酒精的作用下这张桃面如花的脸也是。 哪还有平日看到的多愁善感,郁郁寡欢没有丝毫精神的模样。 或许那只是面对他时不喜欢他懒得看他的表现。 陆文州站在床边,垂眸不动声色扫过这张脸,一边注视着,一边面容淡漠抬手扯松领间,手背依稀可见青筋浮现的痕迹,是透出皮的冷漠感。 “……唔。” 就这时,一只青葱如玉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鼓起的位置。 陆文州眼神骤然凝固。 “……怎么,不继续。”时序觉得自己晕得厉害,却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识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半眯双眸,他看不清面前的男人,想努力的看清但也只是看清了一个很高大的身影。 然后闭上眼笑了出声,醉乎乎的,手捏住这个位置,凭借着手感。 “Alan,很可以。” 刚说完手腕就被用力抓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就被压到头顶。 兴许是疼痛让他稍微恢复点意识,缓缓的睁开迷蒙醉醺的双眸。 头顶的水晶灯灯光璀璨耀眼,只觉身旁的位置陷下一大块,眼前的身影高大笼罩在身上,宛若铺天盖地的网那般,就连视线也被遮蔽了些许,看不清面前是谁啊。 而被压到头顶的手像是感受到屈辱试图反抗。 “我是谁?” 这句是质问。 时序脑袋晕得发沉,这个问题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还是没回答,只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便侧过头,或许是正好碰到了撑在脸侧的手,下意识的蹭了蹭,难受小声道: “……手好疼啊。” 这声带着醉醺的撒娇很轻,落在心头好似棉花挠痒,让本来的严厉质问差点瓦解冰消。 “安德鲁,不要这样握我的手。”时序嘟囔道。 陆文州的脸色彻底阴沉:“我不是Alan,也不是安德鲁。” “那……是阿本吗?” 另一只软绵绵的手摸上面前这张脸,又从脸往下,隔着衬衫碰到了腹肌,还抓了抓:“是文熙吗?还是kk。” 陆文州听到这家伙嘴里吐出越来越多的男人名字,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如果给家里其他人看见,或者是下属看见估计是原地跪下的程度,也就只有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敢挑衅。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着身下已经醉的分不清自己是谁的小爱人,从结婚到现在,不仅不让自己碰,心里还有个人,但现在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不庆幸,嘴里没有吐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