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的心思。 朱允煐也笑着说道,“既然五叔不乐意去,那咱就不再提。以后再有分封,若是五叔乐意就找咱提一提。若是五叔不乐意,咱也先问一问,五叔不去咱再去找其他王叔。” 朱橚忙不迭的点头,其他的一些弟弟们为了分封简直就是打破了狗脑子,十一弟那是从蜀地搬回应天府后,一开始游山玩水的非常乐意,但是也慢慢的觉得在应天府当个安逸王爷,哪有在蜀地当就藩的亲王逍遥。 虽然听说高丽苦寒,只是想着自己就要有基业了,那还不是和其他兄弟都在努力的去争。 现在就已经屁颠屁颠的出发了,要赶着去治理大明军队已经打下来的土地。实际上很多人也都明白,蜀王朱椿就要在高丽封国了。 蜀王要在高丽封国,但是其他人还有心思。因为陛下有意在高丽分封二国,虽然现在很多人也都知道宁王朱权很有可能是另一个封国的主人,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很多人还是不会放弃的。 大明的宗室,有像朱橚、朱允熥那样喜欢安逸的,甚至可以说纨绔。但是也有不少有着一些雄心壮志,想着要去有着自己的一些基业。当然,也有兢兢业业、努力上进的贤王,就像朱允炆那样的也不是没有。 虽然聊了两件事情,但是这显然不是朱允煐将朱橚叫到皇宫来的全部,朱允煐显然还有其他的心思。 “五叔,咱听闻银行那头,好似宗室的分红尚在拖欠。”朱允煐严肃起来,看着朱橚问道,“这么说起来,宗人府还没有收到银钱?” 其实大明宗室的俸禄等等,都是先拨付宗人府,再拨付各王府,由王府负责分润到各房。这也都是很正常的,这样高效省事一点,其实也是强调一个出身。 不过偶尔也是有着一些特例,比如说有些亲王去了北平府,但是他们的子嗣郡王留在应天府,这就不能按照大房分到小房了。 再特殊一点的,就是朱允熥这样的混账纨绔,我行我素的吴王仗着皇帝的宠爱,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很多的时候,朝堂上的一些官员也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为难吴王。 这一下朱橚就有话要说了,简直是叫苦不迭,“陛下,这趟臣本来还想要问一问。好些宗室都找了臣,说是银行分润也该到了。虽说有朝廷俸禄,宗室不至于揭不开锅,只是这有些时候也开销用度颇大。” 朱允煐这就来气了,说道,“咱还问了允熥,他说分红按时按例分到了,咱就以为宗室那头都拿到了。咱的内帑,皇后也说份例到了。五叔,你回去仔细问问,明日在朝堂上告诉咱。” 朱橚愣了一下,说道,“陛下,是不是银行那头交割延误了?或是,银行那头出了什么岔子?” 朱允煐斩钉截铁不带丝毫犹豫,“银行那头做事还成,肯定是赚了不少钱。再者真若是延误了,银行的人做事懈怠,咱自有惩处。明日朝堂上,五叔该和咱仔细说道说道。” 朱橚本来还想要再说说,这件事情虽然事关不少人的银钱,但是也没必要拿到朝堂上说,那样对朱橚来说太麻烦了,反正他现在不急着花钱,也不算缺钱。 只是忽然间朱橚注意到了朱允煐的神情,也想起来了朱允煐连续提起了在‘朝上’,这一下朱橚也反应过来了。 哪怕有点后知后觉,哪怕这些年看起来也是有那么一点无心朝堂,但是不代表朱橚就是什么都不懂。实际上他知道的事情不少,懂得道理更多,只是有些时候不想麻烦而已。 似乎后知后觉的朱橚赶紧领旨,不再装糊涂,“臣领旨!” 这就好,朱允煐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已经够直白了,再说下去就有些过于直白了,那反而不太好。既然现在五叔明白了,那当然就省心不少了。 这些事情其他的宗室也可以出面,但是谁让朱橚是宗人令呢,而且辈分也高,这些事情实际上他出面才是最好、最有分量的。 朝臣们不敢多说什么,朱允煐这个皇帝面对叔父的时候,也好像可以感觉到压力,可以顺水推舟的去严惩一些人,里子面子朱允煐全都要。 至于说朱橚得罪人什么的,那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谁让朱橚是周王呢,本身就是宗室,谁敢没事去招惹周王啊。地位超然的朱橚出面,实际上可以省却朱允煐的很多麻烦。 这边周王代表的宗室对户部不满,认为户部怠慢宗室,朱允煐也就可以出来判官司了。毕竟宗室,那也是朱允煐的亲人,苛待宗室的罪名可不小。 真要是到了那时候,朱允煐少不了的就是要拿户部尚书祭旗,自然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看着朱橚离开武英殿,朱允煐对王承恩交代一句,“让人去帮衬着五叔,账目繁杂五叔是最不乐意这些的。” 郁新,这个户部尚书看起来就要倒霉了。不过这一切也算得上咎由自取吧,谁让他自作聪明呢,想要离开朝堂这个是非窝没问题,但是很多的事情得按照皇帝的规矩来,而不是自作聪明给皇帝找麻烦。 有些事情朱允煐安排好了,自然也就意味着他不需要担心那么多了,冲锋陷阵之类的事情自然也就轮不上他出面了,坐在裁判席准备着就好。 虽然朱允煐这个裁判已经一开始就想着了判罚结果,但是该做个表面工作的事情,还是需要做一做,稍微体面一点。 这样的事情朱允煐没少做,也确实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实际上很多的皇帝乃至官员都是一样,早就心里有数的,但是还要做个表面文章。 这没什么不好的,起码朱允煐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里子面子他确实全都要。 “黄河啊,这还没有开始治理,就让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