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宴重山几句话和宴安说明了情况,宴安倒是觉得无所谓,而且宴重山都累大半天了,待会又要把烂了的床弄出去又要抬床的,能节省功夫还是节省吧。
他点头慢吞吞道:“可、以。”
李正一张脸更黑了,但是宴安都主动点了头,他确实没理由阻止,实际上,他刚刚的阻止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得到宴安的同意后,兰鹤淡淡的看了李正一眼。
既然是要和宴安住一个屋,那另一个房间也不需要收拾了,路飞宇和兰鹤各自把行李往房间搬。
李正心烦,和宴重山说他回田里拉稻子去了。
宴重山招呼了两句,让李正晚上过来吃饭,就去帮路飞宇收拾东西了。
宴安房间有一个大衣柜和大床,衣柜是双开门,上面还有木匠刻出来的喜字。
他的衣服不多,只占了小小的一个角。
他把衣柜打开,指了指上面空着的地方:“放、这。”
兰鹤点头,从行李箱把衣服拿了出来,宴安一看,衣服的料子全是丝绸的,他看了看自己破旧的衣柜,突然觉得好像配不上了呢。
兰鹤的行李箱挺大,东西也确实多,宴安开始还神色如常,后面看着看着就开始迷惑了,这东西也太多了一点,怎么能装下这么多的,到后面,兰鹤居然从行李箱抽出了一把剑!
宴安:“???”
看见宴安好像是有些惊恐的表情,兰鹤把剑递了过来:“玩具剑,没有开刃。”
宴安看兰鹤把剑从剑鞘里拔出来时,印在脸上的森然冷光可不像是没开刃的剑!
他心里想什么,全表现在脸上了。
一股檀香靠近,兰鹤面无表情表情的捉住往后缩的宴安的手,宴安惊恐道:“别别别…”
…嗯?
被强行捉住划过剑身的手,安然无恙。
兰鹤说:“看吧,没骗你。”
李正一肚子火的推着推车往家里运着稻子,他本来是看剩的稻子没多少了,才顶着烈日一口气给割完,原本打算回家休息会,等日头不那么大了,就把稻子运回去,结果莫名其妙的来了两个人。
他越想越火,一张脸又黑又沉。
回到家,李义举着作业本:“哥,我作业写完了!”
李正一言不发的把稻谷从推车上卸下来,李义看见自家哥哥难看的脸色,以为是天气太热了导致心情不好,毫无防备心的问:“哥哥,那个巧克力,我能吃吗?”
想到巧克力是谁给的,李正心情更不好了。
但是弟弟乖乖把作业写完了,他咬着牙压下心底的怒火:“去吃。在我房间桌子上。”
李义欢呼着奔向了李正的房间。
李正在心底草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