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把他揉进身体里,呼吸急促里,越修竹死死的抱住宴安。
他说:“我也是。”
你也是?你也是什么???
不详的预感做实,柔如晴天霹雳给宴安劈了个目瞪口呆,在这空隙里,越修竹松开了宴安,宴安心里已经开始有些崩溃了,张嘴说道:“你是在开…?”玩笑么?
话还没说完,越修竹顺势就吻了上来,吻得极深,宴安下意识的挣扎,但他越挣扎,对方就吻的越深,等到松开之时,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更不妙的是,宴安已经感觉到身体的热度攀升,是清欢发挥作用了。清欢药效确实不太烈,但那只是同原主下的药相比,所以清欢尽管不是第一,那也能是排名众多“不能描写”的熏香内的第二名了,不说吸一口□□焚身,吸两口□□焚身还是没太大问题的。
但宴安并不清楚。
此时越修竹搂着宴安,刚刚挣扎的过程中,外面一层薄薄的纱衣早就滑落,越修竹的手掌扶在宴安腰后,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衣物烘烤着宴安那一块肌肤。
….情况不妙啊!
越修竹拉着人往软榻走,宴安被烧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完全是依据着本能行事,他被人压在软榻上时,手还伸出去替对方解腰带,越修竹轻笑一声,奖励似的又亲了上去。
宴安被亲的喘不上气,在这个空当里,却突然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