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白渚演严拾。
江鹤在想什么样的孩子童年会说出和猪关系很好
所以他不是一直生活在城市曾经生活在乡村
从来没听路澄提过他父亲,他和他妈妈又曾经有什么样子的经历
江鹤只是想着,但没开口问。
反而一半是好奇,另一半也是为了逗路澄笑一样,一只手抱着狗,伸着另一只手去摸猪的后背。
“哇。”江鹤没忍住惊呼,“好神奇的手感。”
江鹤想了一会儿,蹦出来这么个形容“摸起来像是男生那种理得很短的寸头。”
路澄顿了一下,开始狂笑。
“有一点温热的感觉。”江鹤有些害羞似的又说,“我感觉比狗好摸。”
路澄就用两只手按着小狗吨吨的脑壳,作出捂着它耳朵的样子“是恶评小狗不要听”
江鹤又摸了几下,满足了好奇心,也觉得自己的人生厚度就此增加了呢
往后他就是摸过猪的人了。
路澄对摸猪没什么兴趣,虽然不能大咧咧动手抓猪,但是打打配合还是可以的。
他俩帮着把这只往后跑得有些远的猪,往拉猪车的方向赶了赶。
弄完之后,他俩靠着车,等拉猪车抓猪结束。
往车上一靠,远眺景色,觉得心情都好了。
堵猪的位置还很巧,周围都是漂亮山林,初夏的青葱葳蕤映衬着湛蓝天穹,只望一眼都觉得心旷神怡。
抱着狗和猪一起欣赏景色,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这么漂亮的景色,总该说点什么话,畅谈一下人生吧
江鹤看着绿树蓝天相接的远处,没有看向路澄,装作不在意似的“你说你从小和猪关系很好”
他小心翼翼地问“是家里养猪吗”
路澄盯着一棵很漂亮的松树,眼神有些放空,倒是真的在回忆“是啊。我妈妈养猪。”
说到这里,他还有些饿了“一头猪很多钱呢,养大养肥可以卖很多钱,杀猪菜也很好吃。”
路澄轻轻一笑。
“我妈总说小时候没有好好养我,家里一直吵架摔摔打打的,怕给我造成创伤,搞得我会不相信爱情什么的。”
“我觉得还好吧,没什么阴影。至于爱情”
他满脸不在意,细看眼底也有些讥讽嗤笑“那本来就是虚构杜撰出来骗人的东西。”
江鹤没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赞同还是反对。
可站在路澄身边,感知到他身上的氛围,江鹤知道自己即便说出学术论文那么专业辩驳的话,也改变不了路澄的观念。
因为路澄是真的那么认为,并且真的是在那么做。
江鹤“那怎么办呢。”
怎么不相信爱情啊你这个人
你怎么回事啊江澈快把你的恋爱脑分给他一点啊
江鹤内心在尖叫,面上却不动声色,乖乖巧巧,看着风景。
运猪车的司机干活很麻利,不久后就传来了猪的惨叫声。
听到惨叫声的其余猪更满地跑,司机和猪场员工也在到处抓。
路澄和江鹤对视一眼,路澄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他一边笑,一边无奈“这叫什么事儿啊哈哈哈哈怎么会这种事儿都叫咱们碰上了”
很罕见,但很有趣。
江鹤也觉得很滑稽,心下轻松起来,抱着狗偷笑。
等拉猪车的司机啊员工啊,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把猪都抓回去的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
好不容易才通车,路澄一边驾驶,还一边和桑德霓及时同步情况。
“对对对,已经通车了什么叫胡说八道啊,小桑姐,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堵猪了就是堵猪了,是比堵车更荒诞的情况”
桑德霓在那边对他俩无语了。
他俩到了小豆山的露营营地之后,找了个边角地方搭帐篷,这样能把车停得近一些,更方便。
两个人把狗栓在车上,一起搭帐篷,扎绳索,给睡垫充气,把睡袋铺好。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之后,终于可以坐下来吃点儿东西了。
路澄回到车上,把大包小包的吃的东西搬到帐篷。
又把狗从车上解开,牵引绳放长,系在帐篷边上。
这样,狗就可以以帐篷为圆心到处跑跑玩玩,但也不会跑掉或者突袭咬人啥的。
路澄从包里掏出来两杯酸奶,丢给江鹤一个。
他撕开酸奶的盖子,就见吨吨活泼欢脱地凑过来,用黑润润的小狗眼睛巴巴地看着路澄。
路澄又不是什么硬心肠坏心眼的人
他把撕下来的酸奶盖子递给狗狗,用手举着给狗舔盖。
“来,吃吧”
吨吨飞快地舔干净了路澄的酸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