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曾要向余娴提亲的事。兴许是无语吧,余娴心想。
不过从敦罗王的这番话中,也让余娴好奇,萧蔚为何在暗中帮敦罗王夺回兵权起初余娴以为,敦罗王也是冲着玉匣来,如今一思量,难道恰好相反,是敦罗王那里也有玉匣的线索,萧蔚私下攀成敦罗王的亲信,另有目的
那头敦罗王已经不再提这件事,招手示意萧蔚一起去那边玩一场抢球,趁着正午的日头好,玩过这一场就该用午膳了。
萧蔚看向余娴,有些无奈地与她分别,后者颔首表示理解,女官领着她远去,萧蔚才收回眸,跟敦罗王去了人潮中心。
有新人加入,众人都欢呼起来,再一看是被敦罗王夸上天的萧蔚,好胜之心一起,不等他开口客套,立即抛起球丸开场。看来都被敦罗王的话激起了雄心,冲着揍他来的,萧蔚摇头一叹,所以说他真的很讨厌敦罗王这样直白的人,若不是为了玉匣的线索,简直不想搭理他。敦罗王自己都晓得在朝事上隐身,怎么净给别人拉仇恨。
随便抢抢吧。刚打定主意,祁国公的声音又传进耳朵,“萧蔚,你可别拿朝堂上那幅圆滑狡诈的样子,故意输给我们啊”
“诸位大人勇武,下官应付还来不及,怎有余力故意输了去自当全力以赴。”萧蔚顺口答,可他是个坚决的人,饶是被看破心思,应了声,打定主意不抢风头,就绝不会抢。
更何况他转头看向余娴那方,女官牵引着她,绕场缓行,只瞧背影也晓得她专注于脚下,是不会抬眸望他一眼的。再意气风发,从武将手里夺下球,她又瞧不见。
“萧蔚”敦罗王见他心不在焉就来气,从前说他心狠手辣,从不被俗事所扰,如今成了亲,眼珠子都快戳到人家身上了,女子香真有那么勾人么这让自己刚夸过他的老脸往哪搁思及此,敦罗王大声道,“你若能从本王的手中抢得球丸,本王就将抢等夺下的二等彩赏赐给你”
二等彩么碧水玉。萧蔚缓缓回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微发亮“王爷当真”
“当真”敦罗王抬手截球,还不忘分神乜他,“一言九鼎”
萧蔚凝神屏气,认真打量起场上局势。他虽有健硕的身板,但跟武将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更何况敦罗王有行军作战的经验,抢球也讲究作战,要从他手中夺球,只能斗智。稍一浏览全局,几名儿郎的优劣之势尽收眼底,他在心中盘算一阵。好,碧水玉
另一边,余娴小心翼翼地盯着即行的冰面,女官倒滑,扶着她的双手,一点点牵引,问她感觉如何。
“很奇妙呢。”微风从耳侧拂过,有些冰冷,但余娴只觉得欢喜,她头一次“脚踏实地”地“行走”,感觉自己像块被拖拉的冰豆腐,身子僵硬,直挺挺的。
女官引导她,“冰鞋下的刀刃光滑无尘,与冰面接触,少有摩擦,便能如星驰般疾行。夫人尽管倾身抬脚,直行试试,放松一些。”
鼓足勇气,余娴学着她的模样控制身体,倾身向前,竟然真的滑出了一两步的距离,只是控制不好身体的平衡,刚滑了两步便歪了,还好被女官扶住,“好惊险”
“这就惊险啦”
身侧,梁绍清的声音穿进耳中,余娴听见了却不敢回头看,只仔细盯着脚下,用余光稍微打量。
隐约可见他正双手背后,一边倒滑,一边将一只脚跟着地,用鞋下铁刃一角擦着冰面,恣意摆动着那只脚,迅速倒退,在冰面上留下偌大的一浪浪波纹。
女官告诉她,“这个很难,通常在宫中举办冰嬉游艺时,会有专人表演。”
余娴不打算一步登天,专注脚下。梁绍清却又倒了回来,凑到她身边,用极缓的速度与她并肩,“小娘子,你这样学太慢了,冰嬉就是要胆子大才行啊,如此乌龟爬山似的小心,要猴年马月才学得会呀不如我来教你吧”
“不必了。”余娴心道这人管得真宽,“梁小姐不是在那边抢球吗”
“啊,我才不和臭烘烘的男人们扎堆呢,也就是方才瞧见你,才夺了彩球,想送你来着,之后就没和他们玩了。”梁绍清不谈这个,想找些话说,便提起她的家事来,“听闻你阿爹向陛下请旨,要把你二哥送去戍边了他何时走,需要我找人随行,帮你保护他吗或者,叮嘱一番那边我爹的旧相识,照顾照顾”
余娴沉吟,想起萧蔚的话,低声道,“我二哥等过完年才走。此番本就是为了让他受苦,收敛性子,不必照看。”
梁绍清笑颜如花,“哦又是你夫君的主意吧。你这个夫君呀,真是聪明,我也很喜欢呢”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