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个气球。”
正此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艾斯扶了扶自己那笨重的头套，低头看去，就看见一个小女孩眼馋着看着自己手里那些花里胡哨的气球。
“行吧。看在你今天乖的份上。”小女孩的妈妈妥协道，“老板，多少钱一个”
艾斯看了看自己那一把气球，想了想，直接将其中一颗带着童话公主图案的气球递给了小女孩，道“今天免费送。”
女人有些惊讶，而后道“这不好吧。”
“没关系，这些本来就是打算送人的。”
大概是听出了头套里面的男声很年轻，女人对自己的女儿道“那你谢谢大哥哥。”
“谢谢大哥哥。”
等母女走远后，艾斯接到了自己室友们的夺命连环电话，问他是不是死在外面了，没死在外面就快点滚去吃烤肉。
找不到新的借口、再加上自己一直站在这里偷窥确实很不好。
艾斯放弃了，但在走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往人群里钻，见到人就递气球。
见到小孩就说“祝小朋友今天快乐”。
见到情侣就说“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就算是单独的一个人他也发气球，说着“祝你今天快乐”。
饶了一大圈，他把手里的气球几乎全分完了，只剩下最后一个狗狗卡通图案的气球。
艾斯在原地犹豫了会，而后一点一点挪到那个依旧没离开的人面前。
她像是刚注意到面前投射下来得到阴影，抬头看他。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但他总感觉对方能看到自己一样心虚并紧张得喉咙有些发干。
摸了摸头套，确定那滑稽的头套还在头上才安心一点。
他递上最后一颗气球，压了压声音，道“情人节快乐。”
对方愣了愣，而后朝他笑道“谢谢，你也是，情人节快乐。”
8
后来，后来自然是被室友们联合毒打了一顿。
也就过生日那个非常感动，以为艾斯穿着玩偶服是给他送惊喜去的。
9
艾斯觉得，自己喜欢这个人。
尽管只见面了几次。
不过喜欢也没用。
毕竟他们一共只见面了几次，对方有印象大概也就两次。
这种仅凭两次的相遇他就跑去告白的话，那他这种喜欢，在对方看来肯定是见色起意。
怎样追一个看起来不会动凡心的女生
他偷偷摸摸问了某乎。
谢邀既然不动凡心，那就算了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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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五次见面是不期而遇。
是在一个安静的酒吧。
静吧和闹吧不同。
后者大多是青年男女狂欢的地方。
而前者，大多是只想来安安静静喝酒的场所。
艾斯会出现在这里，是为自家某些想喝酒的酒鬼来拿约定好的酒的。
这家酒店老板是他义父的朋友开得店，左右都要买酒，就来找老熟人坑点酒走。
然后，艾斯就看见了熟悉的背影。
那人正坐在吧台最角落的地方喝酒。
她喝酒的姿势依旧优雅，比起他们家那些拿酒当水喝、大口大口毫无形象喝酒的人得体不知多少倍。
但是一杯接一杯喝得有点多，粗略看她旁边的酒杯，已经有好几只了。
“你不能再喝了。”
等艾斯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了那人的身边。
说完后顿觉自己这行为有点讨厌。
他好像没有任何立场劝一个人少喝酒。
于是赶紧解释起来“我不是嗯，我不是想命令你的意思，就是”
“嗯就是什么”
那人脸颊因醉意红了大半，比往常那一贯清冷的姿态里多添了妩媚，让艾斯根本不好意思直视。
“就是你一个人比较危险。你有伙伴一起来吗有人来接你吗”顿了顿，艾斯试探性问道，“我就坐在这等你朋友来接你回去，再走。可以吗”
那人似乎有一瞬的愣怔，但很快就消失不见，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理由呢”
“你一个人比较危险，尤其还喝了酒，万一”
艾斯说到这里往四下看了看，小声道，“万一这里有人图谋不轨总之，我等你叫人来接你之后再走。”
说着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大有一副就算被讨厌多管闲事也死赖不走的架势。
“噗”
也不知是哪句话还是哪个行为戳中了她的笑点。
许是喝了酒，一贯得体的笑里带出了些放肆，笑得花枝烂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