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话又抛到了夏如雪跟前。 为了让周纯良接受治疗,夏如雪便道:“黄道长确实是得道高人,老师相信他不会骗人。” 周纯良接受治疗的时候,夏如雪被黄道长支了出来,只留下了月容。 夏如雪鬓角突突直跳,她一个瞎子,即便在现场也看不到什么,这黄老道防她跟防贼一样。 也罢! 只要能解周纯良身上的毒,其他的都好说。 她摸索着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来耐心等待…… 安王府,安王和新王妃已经礼成。 酒席开场,席间觥筹交错。 对于敬酒者,安王可谓是来者不拒。 他真想一醉方休! 可惜参加喜宴的人都是有些眼色的,见安王微醉之后便没有人再敬酒了。 安王提着酒壶走到秦暮风跟前,一屁股坐下:“秦将军,细柳镇的事情你们夫妻功不可没,本王谢谢你们!” 说着把自己的酒杯满上,跟秦暮风的酒杯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新婚夜,哪有这么喝酒的? 秦暮风不理解,他跟如雪成亲的时候,生怕自己喝多让新婚之夜变成不好的回忆。 这安王,诚心要把自己灌醉一样。 “安王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喝醉了可不好。”秦暮风提醒了一句。 安王一笑:“秦将军,跟不爱的人成亲哪有什么春宵可言?” 原来如此! 秦暮风爱莫难助。 见安王又满了一杯,他便陪了一杯。 两人没再说话,倒是推杯至盏喝了不少。 安王再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秦暮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同时又庆幸自己能跟相爱之人相守,也能在皇帝硬要给他塞个公主进府的时候果断拒绝。 否则如今该头疼的就是他了! 宴席散去,安王已经大醉。 是他的贴身侍卫将他送回新房的。 安王妃已经自己揭掉了盖头,正喝着一盅燕窝。 看到醉的如泥一样的安王,她好像并没觉得意外,对侍卫说道:“快伺候王爷躺下,去端一盆热水进来……” 她给安王擦脸的时候,安王握住了她的手,喃喃地唤了一声:“芸娘,是本王错了…错了……” 安王妃愣了一下,随后想起念生说的话,她微扯嘴角:“平时看起来冷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个情种。” 安王妃柳然是御史大夫家的嫡长女,温柔贤淑知书达礼,是京城青年才俊抢着想娶的女人。 她却唯独看上了私生活干净的安王。 即便他心里有个很爱的女人,跟那个女人还有个儿子,她还是愿意选他! 那个叫念生的孩子来找过她,说愿意跟她和平共处,也愿意叫他一声母妃。 还说等她跟安王有了孩子便是安王府嫡子,说他想要安稳平静的生活,不希望王府中存在勾心斗角和各种算计。 她挺喜欢念生这个孩子,有话说在明面上,而不是藏着掖着,过得光明磊落。 她记得自己当时问了念生一个问题:“我可以保证不勾心斗角,那别人呢?别人也可以做到吗?” 念生很肯定地回答了一句:“不会有别人!若不是陛下赐婚,安王府是不会有主母的。” 柳然震惊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 这样的人一旦付出真心就是一辈子吧! 现在不爱她没有关系,她对自己有信心。 “芸娘……”安王又呢喃了一句便闭眼睡了。 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他的脸红扑扑的,硬朗的五官此时也泛着柔和的光。 柳然笑了笑,给他把被子盖好。 自己则出了房间。 安王府很大,她走着走着便迷路了…… “你为何在这里?”她遇到了念生。 念生手执利刃从一棵树上落下。 柳然吓了一跳:“你…你跑树上做什么?” “大晚上出来,为何没有下人跟着?” 两人各问各的,谁都没有回答彼此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念生问道:“洞房花烛夜,你不在房间呆着,出来做什么?”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柳然说道。 “什么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