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哭得像一只小兔子,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柳絮一听,放下手中的水杯,朝屋里大步走去,进了屋就叫道“白术,白术,疏影在不在你屋里。”
白术听到自己未来婆婆的声音,打开了门,拉着君疏影一起走了出来,看着堂屋里还有点气喘吁吁的人,恭敬的叫了一声“絮姨。”
君疏影见到来人,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怯怯的唤了一声“舅娘。”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舅娘,出门怎么不带着人,也不告诉你奶爹。
你知不知道你奶爹找不到你吓得差点自刎谢罪,你舅舅也在家哭得差点厥过去。”
君疏影听了柳絮的话,抬起头傻愣愣的望着柳絮,眼泪婆娑的道着歉“舅娘,疏影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跑了,还请舅娘原谅。”
本来很是气愤的柳絮,见着君疏影立马就认了错,也放软了脸上的表情,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君疏影。
“疏影,不是舅娘想吼你,而是你的身份特殊,你要是在这里出了任何一点问题,咱们这些人包括整个县衙和淮阳县的老百姓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你要知道你是一国皇子,你不是一个人,做什么事情前,你要为你自己和身边的人着想,你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再有那种想怎样,就怎样的心态,知道吗”
“知道了,舅娘,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以后出门我一定会带上人的。”
君疏影这一次也是真的吓到了,他的脚底板到现在都还在痛,虽然白术哥哥给他上了药,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即便是舅娘不训斥他,他下次出门也要带多多的人,否则像这一次一样,实在是太遭罪了,而且他再也不想独自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了。
柳絮看着君疏影认错的态度特别好,又因着他的身份,只能训斥他几句就算了,要是说多了,等下人家还以为自己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
屋里的这一场风波刚刚停歇,外面的君卿生奶爹就到了,奶爹看着屋里完好无损的君疏影,颠着小步子跑到君疏影的面前,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抱着君疏影的腿就是嚎啕大哭“小皇子,您要出来怎么也不跟老奴说一声,您要是想上哪里去老奴陪着你也是可以的。
老奴知道你不喜人多,可是您的安全最重要啊您要是有个万一,老奴万死难赎啊呜呜呜呜。”
君疏影见奶爹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他的心也一抽一抽的疼,他从来都没有把奶爹当成个奴才看,反而一直都对奶爹有着一丝尊敬。
现在奶爹因为自己的偷跑担心成这样,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让这么多人陷入了危险之中,更是让自己的奶爹如此的为自己操心。
扶起跪在地上的奶爹,君疏影也早就已经满脸泪痕,抽泣着说“奶爹,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君疏影哄完奶爹又哄君卿生,这下可把他给忙坏了,奶爹还好哄,君卿生这就不那么好说话了,任是君疏影说干了口水,君卿生也没有原谅他。
直到吃饭的时候,叶葵给了君疏影一壶桂花蜜给君疏影,还指点了他一番,饭桌上,君疏影的嘴比吃了蜜还甜,一边给君卿生倒着桂花蜜一边甜言蜜语的哄着君卿生。
一壶桂花蜜喝完,君卿生也终于是消了气,见到君卿生脸上有了笑模样君疏影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
所有人见了他这如释重负的样子,都偷偷的笑了。
饭后,柳絮等人想要带着君疏影回县衙,君疏影自己的脚受伤了,死活赖在叶家不愿意回去。
无奈的君卿生只好把他交给了白术,走的时候还千叮万嘱让君疏影不要惹是生非,要乖乖的跟着白术,不要淘气。
盯着操碎了心的君卿生一边走还一边嘤嘤叮嘱着,君疏影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样不停的点着小脑袋,直到人都走远了他还在不停的点着头。
叶葵出手阻止了他继续点着的头,好笑的说“人都走远了,你还在点着头,你不累吗”
君疏影停下了点头的动作,看向院门口的地方,的确是已经没有了君卿生的踪影,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我这不是害怕自己点头点慢了“舅舅就说个没完没了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长辈怎么这么难说”
君疏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看着自己身边的叶葵“叶葵姐姐,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休息。”
叶葵带着君疏影和奶爹到了白术隔壁的房间“你就住这间房吧我爷爷和大哥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要是缺少了什么东西就去找我大哥或者找我爷爷都行。”
君疏影揉了揉自己疲惫的眼睛,对着叶葵点了点头,就让奶爹扶着他进了屋。
堂屋里,众人见到只有叶葵一个人进来,好奇的瞟了一眼门外。
叶葵见到众人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