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萍见季华泰眼中的怒意少了些许,知道他的心有了软化之态,就得寸进尺的继续,求着饶。
季华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下人,命令道“你们全都退下去,把这几个人给我捆起来扔到柴房里去。”
下人们一拥而上把屋里的几个管事拖出了房门,把他们拖到了柴房里,一群下人都知道自己知道了主家的臭闻,可能也比这几个人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都回屋偷偷摸摸的把自己这些年在季家赚到的银钱贴身藏好,哪怕是明天被卖了,至少他们自己还有银钱或许能够把自己赎出去以后做个良民,不用再过这被人买来卖去的日子。
季华泰见下人们都走了,瞟了一眼这间房进房间里依旧是干干净净,连一张凳子都没有,对着李萍萍怒声询问道“你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上哪里去了是不是你背着我和那个臭男人把东西都搬空了。”
李萍萍被季华泰问的莫名其妙,屋里的东西不都在屋子里吗
她哪里有跟什么男人把屋子搬空了,就算她在外面找男人也只是想调剂调剂生活而已,哪里可能会找男人来自己家里搬东西,自己还没有那么傻好不好
当下李萍萍随手一指“屋里的东西不就在屋里吗”
只是李萍萍在扭头的一瞬间茫然了,这屋里的东西呢想着自己之前还在清点的银子。
李萍萍也顾不得自己冻得直哆嗦的身体,跑到了正间里,发现里面不仅银子没有了,桌椅板凳也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银子呢我的银子呢”
季华泰看着有点疯狂的李萍萍,冷斥了一声“你现在才想起你的钱来,早干嘛去了,都是老菜梆子了,还那么离不开男人,看看你找的什么玩意儿。”
李萍萍现在是做错了的一方,不敢和季华泰呛声,夫妻俩去了自己各自藏私房钱的地方,最后都发现没了,什么都没了。
季家的主子小妾们都惊恐彷徨的窝在自己的房间角落里,冷得浑身颤抖看着空得让人心惊房间。
她们都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是睡了一觉,自己的房间就这样了,而屋外却是叫叫嚷嚷的叫着抓贼。
天亮之后,季华泰让人去自己铺子上拿点东西回来应急,只是下人回来说,铺子里也被人盗了一空,季家的铺子都被人盗了,季华泰让人去找了衙役搜索盗匪。
整个扬州都在传扬州知府家被人盗光了,听说季大人家被盗的时候季夫人正忙活着和小情儿幽会。
季华泰上衙的时候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季华泰也知道可能是自家的事情被人知道了,黑着脸低着头进了衙门内。
其他人见了都在窃窃私语“季大人可真是能人啊他夫人以前找小情人还是偷偷摸摸的,现在居然正大光明的带回家了,这娶妻呀还是要门当户对的比较好。”
“可不是,这相差的太远了,处处都受人压制,就连现在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季大人都只能咽下,他头上都可以养马了。”
“以前啊我还羡慕他从一个小县丞快速爬到了知府的位置上,可能再过一两年就会被调回京城了,没想到啊他居然如此的忍辱负重。”
“听说他家不但是女人被人偷了,家也被人偷了,都快成穷光蛋了,还是卖了家里的仆人和铺子才能维持生活。”
季华泰天天都在别人异样的眼神中和风言风语度过,整个人都变得暴躁,抑郁了。
李萍萍整天身上都散发着甜香味儿,家里的男人都被她祸害了一遍。
被季华泰知道了之后,把家里的男仆人都卖了,只剩下几个老婆子和小丫鬟,李萍萍也被季华泰喂了能让人虚弱的药,整天像坨肉一样躺在床上。
而季华泰和李萍萍的女儿季芳霏再清泠嫁到平南侯府的时候也到了丞相府,希望可以靠着丞相府找一门好亲事。
所以季芳霏还不知道她爹娘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她想要的好亲事也早就已经打了水漂。
没过几天,京城有些手眼通天的人家也知道了扬州的事情,看到丞相府的人时都露出了嫌弃的神色,要不是碍于丞相威严,他们可能就直白的表现出来了。
清泠在天亮前回到了平南侯府,王妈妈听到动静睁开眼见是自家姑娘回来了,担心了一宿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姑娘,你这次出去还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我娘请人帮忙把他们家搬空了,现在那一家人的名声也臭了,官帽应该也带不了多久了。”
王妈妈有点担忧“姑娘他们的名声坏了,会不会连累到你,小姐怎么不直接把他带走算了。”
“我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咱们反正也是住在最破的院子里的,若是她们要找个借口休了我的话,我也挺乐意的。
至于娘怎么没把那两人带走,可能是阳寿没到吧我娘说了油锅都给他俩准备好了,就等他们寿数已尽的那天。”enxuei
清泠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