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余有仪望着车子远去,一下子软下了身体,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宴方宏顾不上那头,只能先顾着这边了;喊了司机过来送他们去医院,顺便追上去看看明婳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这一晚,宴家陷入混乱之中。
车子开进医院停车场,宴傅安抱着人进入医院。
“医生,医生在哪儿?”
“怎么了?”
“有病人来了。”
值班护士飞奔而至,一共三个,一男两女;看到宴傅安手上抱着的人,他们忙推来病床让他放上去。
“先生,请把您夫人放上去。”
两人穿的都是睡衣,一看就是夫妻。
宴傅安心神不稳定,将人放上去后一路跟着护士跑,说着明婳的情况。
护士们听完,有一个女护士胆子大,伸手摸了摸明婳的心口和脉搏。
“先生,您夫人已经去了。”
另外两名护士一听,不由停下了脚步;纷纷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唇色发白,毫无血色,整张脸苍白的吓人。
“这”另一名女护士同情的看向宴傅安。
宴傅安眼眶通红,紧盯明婳苍白物色的脸庞,心痛难忍的捂住胸口,一口血生生喷洒而出;明婳身上染了血,病床也染了血。
“先生?”
三名护士皆惊。
宴傅安弯腰双手撑在病床上,随之而来的是宴方宏,他艰难抱着余有仪,身后跟着司机随行而来。
“安安。”宴方宏一出声,护士们又看到他手里抱着一个;连忙推来病床让他把人放上去,让人带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