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野回到家和叶岑溪商量。
他心里不安,“姚钰润很麻烦,他把公司搬到和你一栋大厦,别有用心。”
叶岑溪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已经做好打算。
“我会辞掉工作。”她道。
总希望叶岑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可见她不开心,秦少野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喉结动了一下,“是我没保护好你。”
“这怎么能怪你。”
他刚洗完澡出来,身上浓浓的沐浴液香味儿,叶岑溪躺在他腿上叹气,“也怪我当时多管闲事。”
顿了顿,她又问:“你去找过姚钰润了?”
秦少野嗯了一声,“他知道内幕,只是条件没谈妥,他不肯告诉我。”
“什么条件?”
“他要你。”
秦少野用毛巾擦着她湿漉漉的发尾,“我一时生气,把桌子掀了。”
叶岑溪笑了声,“三十多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冲动。”
“是三十出头。”秦少野笑着纠正,“别把我说得那么老。”
“秦少野?”
叶岑溪突然叫他。
秦少野垂眸看她。
她眼睛湿漉漉的,肌肤粉白嫩滑,在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懒猫。
“你母亲那边,你有处理好吗,我们什么时候能领结婚证?”
向来都是秦少野急,叶岑溪从来没催过。
秦少野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开心,他指尖穿插进她的乌发,轻笑道:“现在就可以去领证。”
叶岑溪也笑,“如果我们今天去领证,你母亲能把民政局掀了。”
“你倒是了解她。”秦少野单手把人扶起来。
叶岑溪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毕竟五年前,我就跟你母亲斗过法,在她手上吃过不少亏,你得把她搞定了,否则我们的证领不成,这个别墅里的佣人,有你母亲的间谍。”
秦少野有些意外,“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很早之前。”
“我太太真聪明。”
叶岑溪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她指尖挑开他的浴袍,他精壮紧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味阳刚浓厚。
温度节节攀升时,叶岑溪突然推开秦少野,起身。
秦少野迷离深沉的眼冒着熊熊烈火,唇瓣润泽的艳红。
在他的注视下,叶岑溪走进卫生间。
她把门反锁。
秦少野去开门,打不开。
他被吊得不上不下,敲了敲门,“岑溪?”
三秒后,门被打开。
秦少野呼吸一窒,垂眸盯着眼前的女人。
透明的白纱轻飘飘地搭在她身上。
她肌肤被蒸气熏腾的粉红,嫩得如染了色的豆腐。
清纯中有性感,风情万种,欲露不露,
叶岑溪方才照镜子时,一时间明白,为什么秦少野总哄着她换上这套衣服。
别说男人,就是她自己,也有一瞬间的蠢蠢欲动。
“岑溪...”秦少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叶岑溪舔了舔干燥的唇,诱惑惹人犯罪,“你喜欢这样?”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秦少野大手覆上她的腰,隔着轻纱,绵软冰凉,触感极佳。
他的唇划到她的耳廓,缠吻她的耳珠。
那里本就粉粉嫩嫩的,轻轻一撩拨,娇嫩得不像话。
淡粉逐渐染上潮红。
叶岑溪娇声念着他的名字。
两人渗出热汗,躯体交缠在一起,粘腻不堪。
情事过后,秦少野一下又一下啄着她圆润的肩膀,“今天不像你,怎么那么热情?”
“因为你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叶岑溪胳膊绕到他宽厚的背,“我在哄你开心,没看出来吗?”
秦少野神色一顿,抵住她的鼻尖,“太太越来越会疼人了。”
叶岑溪笑了笑,黏在秦少野怀里睡过去。
不管她爸爸车祸的那场真相怎样,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即便是天塌下来,有他在,叶岑溪就安心。
第二天,叶岑溪才知道武初一住院了。
她去了趟医院,以为武初一是生了病。
可听到真相时,叶岑溪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还好穆绍及时赶过去,该死的白墨阳,这事没完。”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事情都过去了。”
“我给秦少野打电话。”叶岑溪绷着脸,“必须让那个人渣,得到教训。”
武初一忙拦住她,“真的不用,当时穆绍好像让人把白墨阳打了一顿,这会儿说不定在ICU躺着呢,想必他以后也不敢再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