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小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烦请殿下,打开他的胸腔。” 萧宁听罢,带着深深的怀疑看了她好多眼,终于是按捺不住问道,“霖霖,你口味这么重。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总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殿下不必惊慌。”霂霖顺手把匕首就放到手里了,然后又轻声细语地解释道,“问非常之人,探非常之事,须用非常之法。” 萧宁刚想张口回一句,却连开口的功夫都没有,任由着霂霖拽着他走到马天面前,然后由着她握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地在前方的肌肤做文章。 这感觉本是糟糕透了,可他也不知为何浑身上下游一股暖流。 她身上的淡淡花香,是他最痴迷的味道。 萧宁以前曾梦想过:有朝一日,能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觉到天明,那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