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以为意地道:“嗨,钱财乃是达成目的的某种手段,朝廷养珍珠不就是从我这抢走……”
他俩站在一楼二楼缓步处,话还没说完,就见小二迎进来几个人,盘稳健的几个年轻人把一个大约十四五的男孩围在中间。
在他们身后,姜黎还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李顽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姜黎立刻拉了白亭云一把,给这几个人让出位置上行。
“这就是丞相家和将军府合伙开的酒楼?”
处在变声期的小少年,一把嗓子难听的像鸭子,“是比旁的馆子看起来好玩,他们这里也跟姑奶奶那边一样吗?”
身后跟着的人,听了他这话,身体立刻一抖。
上次皇长孙夜宿花柳,嫖妓事发,连伺候太子长大的福安太监都被打了板子,现在还没下来炕呢。
来泓飨记吃饭,再想跟玉屏记似的,任由这位小爷招妓,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谢静桓身边人都怕死了,一时间根本没人搭茬。
李顽见状道:“小爷,这泓飨记就只有中午和晚上两顿,这的掌柜不行,玉屏记那样的场子他们折腾不动。”
“有什么可折腾不动的!”
“背靠丞相府,京城做买卖的还有他姓章的老头后台更大的吗?”
谢静桓不以为意,抬脚向上走,目光却倏地跳动几下,停在过道上一个美娇娘身上。
这女人长的……面庞白皙,眉目远黛,冷意疏离中带着一股勾人的劲,尤其那双不怕人的眼睛,跟这么多男人对视,竟没有一点小女人的怯懦。
白亭云眉头紧皱,越身一步直接挡住谢静桓的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