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杀手朝着马车去,确认马车里的人朝首领点了点。
车里的人被拽了出来。
“住手!”
“别!”
傅承庸双目赤红,面颊抖动,他极为痛苦地道:“我傅某人,才高八斗饱读诗书,苦熬苦守一辈子都只为忠君二字,党争自古有之,我斗不过王挺我认!”
“但他不行!”
“边疆之将乃国之根本,李将军戍边十几载,即便是死也该为我大宴战死沙场,绝不能这种死法!”
“诸位!你等也是手持刀兵之人,难道年少之时心中未曾想纵横疆场,保家卫国。”
傅承庸越说越痛心。
贴身侍卫见他双腿微微弯曲,已有为李将军跪地求饶之态,纷纷痛哭大叫。
杀人刀,向来不讲道理,只看刀柄在谁的手里。
“傅大人,对不住了,你的冤屈还是去地下说给阎王听吧……”
“哞……”
忽地一声牛叫。
空地上的所有人脊背一僵硬。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