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晋王朱棡说的话,宁王朱权跟着点了点头,而后笑着回答道。
“只能说太孙朱允熥厉害,但他手底下的人也不丢人。”
宁王朱权话音刚落,晋王朱棡接着说道。
“就那么一身衣服和说的那么一些话,就让太孙朱允熥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后来沐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那些人的消息,证实了他们确实有走私铜币和走私铜的意图。”
“跟着那些人沐晟还找到了永平侯谢成私藏的铜币和他们潜伏在大明境内多年特意收集的大明的地形地势图。”
说到这些个地势地形图,晋王朱棡又来了兴致,他看着宁王朱权开口询问道。
“你说他们几个外国人,他们将咱们大明的情况收集起来能憋什么好屁啊?”
“这件事情已经比走低铜币和走私铜的情况更严重了,性质更加恶劣了。”
“光是这一点,就能说他们是他国的奸细,就能把他们抓起来。”
听到这里宁王朱权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如此!单凭太孙朱允熥找到的那些东西来看的话,他们绝对有合理的理由怀疑这些爪哇人和爪哇国的非法企图。
这样看来太孙朱允熥不仅破获的是铜币造假案,这是连那些爪哇人根拔起了啊?
不得不说在所有宁王朱权听过的案子里面这个案子最精彩、最吸引人了,让宁王朱权有些好奇后续的事情到底是如何发展的?
在宁王朱权的注视下,晋王朱棡接着说道。
“当然沐晟他们的行踪也打草惊蛇了,被那些爪哇人给发现了。”
“爪哇人立即找永平侯谢成去商量,并做出将他们的走私计划提前的决定。”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被太孙朱允熥布下的天罗地网给监视了。”
“因此那些走私的铜币和铜还没被人运出城,就被我带人给抓了个正着,而那俩爪哇人趁着城门口一片混乱时偷偷溜出了城外。”
“看到爪哇人跑了后我就带人去追他们,最后在城外的一个破庙里面追上了那几个爪哇人。”
“就这样我和追上来保护我的沐晟二人与爪哇人还有永平侯谢成派去保护爪哇人的随从,两拨人打了起来。”
说着晋王朱棡深呼吸一口气,而后继续说道。
“你知道的,两个人对战几十个人实力悬殊。”
“就算沐晟身手再好、武艺再高,一人也难敌十几二十人的围攻,更别说沐晟还要抽出时间来保护我。”
“那个时候我已经加入了太子党,对于太子朱标来说我是他的兄弟,对于太孙朱允熥来说,我是他的亲叔叔。”
“就算看在太子朱标和太孙朱允熥的份上,沐晟他也得拼了命的护着我的安危。”
晋王朱棡说这话时,宁王朱权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骄傲和得意的神色,这不禁让他有些羡慕晋王朱棡能和太孙朱允熥的关系那么和睦。
接着晋王朱棡说话的声音再次在宁王朱权的耳旁响起。
“直到现在我都记得那个时候的场景和那个时候心里的想法,说实话我真怕的要死。”
“还记得我和沐晟我们藏在破烂的庙内,外面都是围攻我们的人,一声接一声的枪声,还有一个接一个闯进来的想要取我们性命的人。”
“如果当时只有爪哇人对付我们也就算了,到了后来永平侯谢成也赶过来了并加入其中。”
“这不禁让我心里的绝望更深了,我甚至有种会葬身破庙的感觉。”
“好在永平侯谢成这个人比较冷血无情,他不仅想的对付我和沐晟,还把矛头对准了爪哇人。”
“可能谢成已经预想到了爪哇人被抓的下场,因此他迫不及待想要杀爪哇人灭口。”
“大概是永平侯谢成太急于求成,又或者他这个人不太幸运,爪哇人在察觉到谢成的意图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逃跑,跟着躲进了我和沐晟藏身的破庙内。”
“在看到爪哇人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要疯了,外面是对我和爪哇人虎视眈眈的永平侯谢成,里面是对我们心怀不轨的爪哇人。”
“就这样我和沐晟一边防备着谢成,一边防备着爪哇人,生怕爪哇人找我们报复,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要把爪哇人抓起来。”
“就在破庙里面和外面僵持不下时,永平侯谢成又出了一个损招,他让人放火打算将我和爪哇人一并烧死,就是可惜了沐晟为我们陪葬。”
“紧接着火苗蹿了起来,在木柴的加势下火苗由小火燃成了大火。”
“眼看着烟雾越来越浓,火势越来越大,温度越来越高,那会儿我差点就以为自己死在破庙里了。”
“好在最后太孙朱允熥带人及时赶到,他们在破庙外面包围了永平侯谢成,派人进去将我和沐晟扛了出来,还把爪哇人救了下来。”
“事情进行到这里,永平侯谢成的罪行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了。”
“而那些走私的铜币、铜器还有私建的兵器加工基地也被太孙朱允熥给端了。”
“就在这些兵器加工基地的基础上,太孙朱允熥想出了修建晋阳兵器厂,并将晋阳兵器厂作为进攻蒙元、加强北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