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是之前的资助,还是这么多年来的教导。 夜遥侧头看他,眼泪还再啪嗒啪嗒往下掉,但眉却皱起来,唇角委屈地抿平“谁要你管?” 她这样子实在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季屿白眸光一闪,冷硬的心蓦地柔软了一瞬,他认同地点点头。 “好吧,那我不管了。” 闻言,夜遥一僵,像是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说,她愣在原地,头耷拉了下来,像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儿,没再说话。 祭拜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季屿白见夜遥面色不好,拉住她道:“走吧,回去休息。” 夜遥瞪了他一眼,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爸爸走了,你也不想管我,那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我一点也不需要你!” 她说着,气势很足,然两只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 季屿白没想他随口一说,夜遥竟当了真。 想他向来不苟言笑,从不跟人开玩笑,如今开了一次,就惹出了麻烦。 季屿白清冷的声调中罕见地带着一点无奈,他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生气。” 他还未说完,夜遥就委屈地看着他,摇了摇他的胳膊。 “我不生气也行,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 她理不直气也壮,疑问句都说成了陈述句,但那双圆眸微闪,看着有些心虚。 季屿白瞥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哥哥,你要一直照顾我,不能半途而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