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关的传言,说他给小哥儿找夫家就是为了聘礼,谁又能想到?人家是分毫不拿! “他们很好,就算是真亲的,很多都做不到这份上。” 小哥儿赞同他的话,“是啊,是我之幸。” 严海一顿,看了他神色一眼:“抱歉。” “干嘛突然道歉?哦!你是怕我想到那家子啊,放心,我现在坚不可摧,他们顶多就是个屁。”小哥儿非常洒脱,表示他完全不在意。 严海笑了,“唉,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他到底是愿收下钱了。 “嗯……或许吧。” 要是早点遇到,那就不是小哥儿了,至于他和柳泽有没有可能,不管是凌川还是小哥儿,都觉得不好说。 不过严海有他这个答案就够了,因为没有彻底说死,那就只能说他们有缘无分。 住处有了,小哥儿找人打扫一遍,该修缮是修缮,该添的东西就添。 日子一到,小哥儿就拎着包裹入住,恢复了自由身。 “还是自己家住的舒坦给,想做什么想干什么随意。”水汽氤氲,小哥儿闭目靠着浴桶,两臂也搭在上头。 咕噜……没有非礼勿视凌川喉结滚动,望着赤条条的小哥儿,自觉清心寡欲很久了的他有些血脉偾张,欲火焚身。 可惜看得着也吃不着。 而小哥儿依旧不知边上多了个未来来的对象,还一脸享受叹喂一声。 明月如水,于某人言,确是一个火燥地夜晚…… 小哥儿一走再回来过,天数多了严海那边就瞒不住了,除了严父严夫郎,其他人都跑去问严海这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严海只好关上门把真相透露,说他们这门亲事本就是一场交易,父亲和阿爹都是知道的。 小哥儿不要聘礼,愿意帮他送走了满哥儿,才让他没有被迫喜当爹,此外,还给了他两个吃食方子,也就是他们现在卖的这些。 严海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把严晋夫妇和严颜都劈懵了,特别是之前还给人家摆过脸色的钟君兰,羞愧难当。 “二哥,二嫂他那么好,你可以留他啊。”严颜伤心道,看严海的眼神非常恨铁不成钢。 严海揉了揉眉心,苦笑道:“你怎知我没有留他?他心终究不在我这里罢了。” 严颜不说话了。 但严晋还是忍不住问:“真没机会了?离合对哥儿名声有损,他以后……” “没有。”严海打断了他的话,“泽哥儿情况与常人不同,他为的就是逃避官配,所以才会和我做了个比吃亏的买卖。大哥,我愿如实告诉你们这些,也是希望你们不要外扬此事,它会给我们两边带来麻烦,这也是父亲和阿爹的意思,我们要知足,不能恩将仇报。” 严晋听完,哑口无言,遂长叹一声。 钟君兰站起身,垂着头跟严海道歉,不管是满哥儿的事,还是小哥儿的事,她都无比自责。 严海接受了她的道歉,说都过去了,他没放在心上,也让她别过意不去,以后跟大哥好好过日子。 至于严颜,听到这些仍是懵的,不过话都说开了,她二哥这个当事人都不介意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