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麻将啊。”
“麻将?”猎人阿诺就更有兴趣了,他看着郑逸尘进行的手工活,一块质量不错的木头被分割成了很多小块,在量尺的辅助纠正下,那些小块木头被后续切割成了规格相同的长方体。
背面没有任何的痕迹,但正面却刻印了不同的团,有长条有圆筒,数量应该是代表着数字,每一种牌一共四张,包括了代表方向的牌。
不过从数量上来看,郑逸尘完成的进度只有一半左右。
“我来帮忙。”猎人阿诺拿出来了自己的匕首,着手帮郑逸尘处理起来那些小木块。
他出手的时候非常干脆,量尺简单量好了规格之后,就迅速的将那些小木块切割成了该有的规格,见此郑逸尘专心的进行了雕刻的工作,有他的帮助,剩下的那些部分很快就完成了。
一副手搓出来的麻将,虽然手感有点轻,但放在这里好歹是能用了。
“我来给你说一下简单的规则吧。”郑逸尘对抱有期待的阿诺简单的说了一下玩法。
“很新奇的东西,虽然携带起来有些麻烦,不过我觉得我会喜欢的。”猎人阿诺了解到了相关的规则之后,轻轻的挑了挑眉头,很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到了郑逸尘的身上:“看来你经历了一场恶战。”
郑逸尘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遇到了一头长角的骡子,等我一下。”
他从教堂的寄存处将那个简单处理的骡子脑袋拿了过来,看着这东西,猎人阿诺也没有太过惊奇:“你没有把这东西卖到研究所,是想要自己用?”
“对,不过我个人不擅长处理这些。”郑逸尘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
阿诺检查了一下这颗骡子的脑袋:“最有价值的大概就是它的角和舌头了,肉的部分没什么用,头骨和脑子的话应该会有一些特别的人要,但放的有点久了,只有头骨能用了。”
作为更为专业的猎人,阿诺很快就鉴定出来了这东西有价值的地方:“常规的加工方式会浪费这样的材料,建议你剔除血肉的部分,将剩下的保留下来就可以了。”
“舌头的部分我可以帮你处理,但要收费。”
骡子的脑袋和角都能放很久,舌头却是血肉,只不过质感有种像是坚韧的筋一样,不过就算是那种东西也需要好好的处理一下才能用的好,他和猎人阿诺虽然认识,但也就几面之缘,收费很正常。
“只要价格我能接受,那就麻烦你了。”
阿诺点了点头,报出来了一个让郑逸尘感觉还挺合适的价格,一万五。
他说了这个价格之后额外的补充道:“这东西不是普通的舌头,所以想要处理好还是挺麻烦的,我做的也只是基础的处理,等以后你遇到了更好的工匠或许能发挥作用。”
“你要知道这东西的长度实在是太短了一些。”
根据郑逸尘的叙述,这头骡子的舌头很长,正常伸出来都快半米了,但最大的延长也就一米左右的距离,这种长度做成鞭子都费劲,弓弦的话又有些不合适。
阿诺他自己更不是擅长制作道具的猎人,能做的就是粗加工,将这东西的性质保留下来,日常当做是一件工具使用……比如腰带。
至少这玩意比起市场上的腰带结实多了。
独角的话直接简单处理一下能当短刺用,更主要的是那种东西并非是金属,强度却不逊色于金属,在进入某些场所的时候能隐秘的携带进去,前提是藏东西的手段足够高明,仪器检查不出来的同时,也能避免被人给搜到。
“这东西好像有些别的作用。”在给这条舌头进行后续处理的时候,猎人阿诺略显惊异的说道,他甩了甩手里的舌头,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嘶嘶声,听到了这种声音,他立即收手。
“看来这东西你目前除了拿来当腰带之外,还能用来当个干扰的道具,我感觉收费有点低了,不过谁让我们都说好了呢?”
郑逸尘感觉自己将那一副麻将送给猎人阿诺之后,他就变得更加的健谈了一些,阿诺处理这条舌头的时候用了一种不知名的药水:“好了,接下来将这东西放置几个小时就行了,它脑袋上的皮虽然不多,但还有点用的,我帮你把这脑袋处理好,皮归我了。”
对此郑逸尘没什么意见:“这没问题。”
他一开始想要留下的就是角而已,现在多了一条能额外保留下来的舌头也不错,别的部分那纯粹就是附赠的了。
相比起处理舌头的麻烦步骤,骡子的脑袋脑袋就快很多了,没多久阿诺就提着一个只剩下白骨的脑袋回到了这里,语气中带着迫不及待:“快让我们试试你做的牌吧,我要熟悉熟悉一下那种‘麻将’的规则。”
办完正事的阿诺显得牌瘾很大,郑逸尘对他说道:“其实这个四个人玩才最有意思。”
阿诺看了看教堂里的其他人,伸手轻轻的搓了搓下巴:“我熟悉的人都不在这里,我们拉过来两名热心的普通市民好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