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了。”
“你会什么唔”
归音胸口起伏剧烈,手抵在他胸前想将人推远些,但是没用。
借着空隙,归音掐住他的下巴,“等会等会,我”
没等她说完,岑楚的吻再次落下,铺天盖地、猛烈又急促。
归音被亲的脑子发蒙。
思绪飘散间突然想到,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即使回到了修炼之前的状态,也不该是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而且那么多幻境验心,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肯定见过许多次猪跑。
艹,她被骗了。
猛然想通的归音推开岑楚的脸,“你装的”
岑楚眼睫轻颤,敛去那副迷茫懵懂的神情,“说好两天,结果走那么久。”
他俯下身子舔上归音喉间的逆鳞,似有若无的水声和温热的触感,无一不在侵蚀着归音的大脑。
归音在恍惚间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逆鳞被啃咬,她感觉下一秒就会被咬穿喉咙,却又有一股痒意蔓延到心里。
危险又让人沉醉。
“这就是你乱吃丹药的理由”
岑楚终于舍得抬起头,与她对视时眼中满是笑意,“不喜欢么”
细碎的吻落下,像是要将她拉入深渊。
她错得最离谱的地方就是把恶人堆里长大的岑楚当做皎灵对待。
只是现在反省,未免有些太晚了。
归音干巴巴地睁着眼望着床边的纱帘,半晌没有动静。
她已经记不清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但现在,天亮了。
身后的人呼吸均匀,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睡,反正她整个人被死死地锁在岑楚怀里
胳膊支起想往后怼,结果带动腰上的皮肉,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肉不会被掐碎了吧。
归音掀开身上的被子往下看了一眼,又放下被子。
还行,只是青紫了一圈,内脏还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
当然啦,如果腰上那两只手不存在就更好了。
归音刚准备把人叫醒,腰上的手就又收紧了几分。
“岑楚,松开。”
伴随着这句话结束,她的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有了某些接触。
归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为什么老房子着火倒霉的是她
“不可以吗”
“天亮了,不可以。”
“为什么天亮了就不行”
“因为不能白日宣淫”
“为什么不能”
“因为因为接天城的夫子就是这么教的,松手。”
岑楚没答应也没反驳,只是撩开她的头发在她后颈处又咬上一口。
归音忍无可忍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身后的人根本没睁眼。
他肤色冷白,此时却遍布红痕,昭示着归音昨晚的丰功伟绩,不过她也没好到哪去,换来半身青紫。
岑楚闭着眼,伸手去揽她的腰,“再躺一会。”
“不躺了,再躺下去我的腰会断。”
就凭刚才抵在她身上的精神百倍,归音也不敢继续躺下去。
“你现在生龙活虎的,看来还是我不行。”
归音系腰带的手一顿,这人在说什么,谁不行
她腰带都往上挪了寸,这人怎么开口就说瞎话呀
再说她身体好和他行不行有什么关系啊
岑楚倚在床边,手指勾着她的腰带,把她拽回床上。
“你那天在私塾和夫子说我身体不行,我好怕被抛弃啊,自然是要努力些。”
这都哪学的
“你给我松松”
岑楚但凡能让她把话说完整,都对不起他这些日子的苦学,也对不起他的天赋异禀。
等归音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已经下午了,感觉浑身都是散装的。
今天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回山上,现在不走,晚上肯定也消停不了。
因为腰封系不上,只能在手臂间搭着,断无名便被她拿在了手里,就连腰带也系得松松垮垮,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身上还散发着微微潮意。
岑楚半倚在后门上看着她扶着腰翻墙,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归音从没感觉自己身体这么重过,一个两米多的围墙还要手脚并用才能上去。
她跃上墙头没直接跳下去,而是回过身问岑楚,“我过两天去镇里,有什么要带的吗”
岑楚朝她摇头,“你回来就行。”
这个不太可能,一时半会她不准备回来。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岑楚的声音幽幽传来,“你不回来就一直顺延。”
归音瞪了他一眼,“知道了。”
说完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