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蹲下想拿一个瞧瞧,李墨较忙抓住她手腕,不让她碰。 “别拿。” “怎么了?” “我们走吧。” “小伙子,这些可都是清朝的古币,三十元一枚童叟无欺,你要是买的多,我可以再给你点优惠如何?” 老头见他们要走,忙起身招呼。 “清朝古币?大爷,你这堆钱币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应该是在南方某个村论斤称回来的吧。” 老头一愣,尴尬的笑了笑。 “没想到你还是个内行人。” “内行人谈不上,我师父在古玩街开了个店,看的多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大爷,就你拿出来的这些做旧铜币的卖相,真不怎么样。你要是真想混口饭吃,下次进货的时候也好好挑选下,别一眼望去都是一个色呀。” “啊,还有这讲究?”老头显然被说懵了,他低头看看地上的钱币嘀咕道,“难怪没生意。” 连柳盈盈都看笑了。 “小墨,我们进这家店看看茶叶。” 李墨见她已经推门走进去,只好跟上。 老头一看,不再管地上的铜币,较忙跟进去笑着说道:“原来两位是想买茶叶,我这个店在茶市可是大名鼎鼎,你们想要买哪种?碧螺春,铁观音,安吉白茶,还是其他的?” “你是这店老板?” 柳盈盈惊讶的说道,“你开茶叶店的怎么又做起其他副业了,难怪能在门口摆摊。” “老板,有没有特贡级的太平猴魁?” “当然有。”老板走到架上旁搬下一个玻璃罐,“你看看,顶级太平猴魁。” 李墨打开封口,看看茶色,又靠近闻闻茶香,眉头一皱说道:“老板,你做生意可不够厚道呀,这太平猴魁的品质连特一级都不如。我们今天本来是冲着五万昌去的,你这样的话我价格都懒得问了。” “哎呀,我瞅瞅。不好意思,不小心拿错了。你稍等。” 老板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不糊弄,忙又搬出一个玻璃罐陪笑说道:“这是我今年最后顶级存货,品质包你满意。” 李墨又检查下,这次的确是特贡级太平猴魁。 “价格你来个实在的,别以为我们不懂行情。” “你也知道行情,这个特贡级太平猴魁在五万昌卖的话每斤至少两千以上,我也给你个实价,1800如何?” “你确定这是实价?” 李墨似笑非笑,望的老板目光躲闪。 “我赚的也不多,这样吧再便宜一百怎样?” “来半斤。” 老板在忙的时候,李墨转身看看另外一面墙的博古架,上面摆满了各种茶壶。这个老板太会偷奸耍滑,也不懂得整理店面环境。 这博古架上摆放的茶壶数量太多,琳琅满目,把好的和一般的都混放在一起,就算是精品茶壶也不会卖出好价格。 “老板,这些茶壶你也是当副业?” “我有个做紫砂壶生意的亲戚生意不好,干脆关掉去国外找他儿子享福去,店里和仓库里的最后一点存货我就都搬到这里代卖。要不你也挑选个,我就赚个幸苦费如何?” 李墨走到博古架旁拿起一个紫砂壶,看了会儿就摇头放下。 目光在博古架上继续扫视着,忽然目光一顿,伸手拿起另外一个紫砂壶。 这个紫砂壶高约九公分,宽约十八公分,通体红褐色。壶身略成扁圆状,由钮,盖,口,身以至圈足皆贯以六棱。 线条明析工整,转折合度,筋囊饱满圆润,圆中见方,方中寓圆。 这种紫砂壶成型难度高,造型挺拔,做工严谨,居然在这里还能碰到。 李墨翻过壶身,底部有印:行一日间为我福。 这句话有点熟悉。 李墨忙掀起壶盖,同样有印:顾景洲。 这难道是号称‘壶艺泰斗’的顾景洲大师的作品? 李墨内心掀起滔天巨浪,他曾经在魔都博物馆里看到过一模一样造型的紫砂壶藏品。 异瞳视线笼罩紫砂壶,见到乳白色光芒透体而出形成层层光圈向四周扩散。 这绝对是制壶一代宗师顾景洲的作品。 不过他记得这种藏品级的壶应该是套制,一壶四杯一托盘。他随即又在博古架上找起来,果然找到四个六棱茶杯。 不过配套的托盘没有,不知道还在不在。 眼前一壶四杯品相完好,没有磕碰划痕,真是万幸之事。 他把壶放回博古架上,又拿起其他紫砂茶壶看起来,但心神已经不定。 “小墨,太平猴魁已经包装好了,你还要买个紫砂壶吗?” 柳盈盈走过来问道。 “小伙子,这些紫砂壶可都是我亲戚留下的精品。你看有几个表面已经形成包浆,那肯定是老物件了,指不定是哪个皇帝用过的呢。” 老板也走过来热情的介绍着。 “老板你别瞎吹牛了,真要是有皇帝用过的紫砂壶你还想方设法搞起副业?”连柳盈盈都听不下去,这老板嘴里不把门,什么话都能吹出来,他们又不是小白。 “说多了,说多了。”老板厚着脸皮笑笑,不死心继续说道,“一看都是好东西,我给你最便宜的价格。” “老板,你这代卖的紫砂壶又不成套呀,都还缺托盘,我买回去还要重新配个不一样的,难看。” “托盘都在仓库,这博古架没地方放,我就没拿出来。” 李墨举起手中的紫砂壶说道:“这个彩泥烧制的多少钱?” “给你最低价一万整。” 老板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墨也不说话,将手里的紫砂壶默默放回博古架上。 “老板,我就买茶叶,紫砂壶去其他店里买。” 李墨掏出手机就要付款,老板忙说道:“你还个价呀,只要不让我亏本我就处理了,免得放这里还占地方。” “老板,你开的价格我可以买好几套高端茶具了。你这里的茶具没